晏焱桉被抬回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晏桉桉為了預防他逃跑,還是讓人把晏焱桉的手腳綁住。
晏桉桉站在床邊,看向張叔,道:“你讓醫生過來給焱桉再檢查包紮傷口。”
“好的。”
張叔點頭回答了一句,而後轉身離開房間。
晏桉桉沒有離開,看著還沒醒來的晏焱桉,滿臉的擔憂,打是真的打晏焱桉,
但心疼也是真的心疼,
晏桉桉清楚,他們晏家以前的家世背景並不乾淨,這幾年才洗白,外麵仇家死敵多,
晏焱桉失蹤的這些年,她特彆害怕晏焱桉會被他們的死敵抓走,
所以現在好不容易晏焱桉平安無事的回來,她自然是要好好教訓沒心沒肺的晏焱桉。
“焱桉,你彆怪姐姐,從小你就是讓人不放心的熊孩子,你跟你二哥完全沒得比,這次給你教訓也是想要你記住,希望你能自己反省清楚。”
晏桉桉輕聲道。
得知阿奇順利把晏焱桉抓回來,景桉也趕回了家,走進晏焱桉的房間,看到躺在床上手腳被綁住的晏焱桉,還有晏焱桉額頭上的白紗布,景桉有些意外。
景桉好奇道:“姐,焱桉這是怎麼了?你把他打傷了?”
最後一句話,景桉語氣有些責備。
晏焱桉身為老幺,晏桉桉和景桉表麵嚴厲,但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晏焱桉在外麵稍微受點傷都心疼。
“頭上的傷是你的人傷的。”晏桉桉看向景桉,板著臉說道。
“那應該沒事,他們下手有分寸。”
景桉臉色緩和了一些。
心疼晏焱桉,外麵受的傷,景桉他們會心疼,但自己人打的,景桉他們放心,因為相信自己人下手有分寸。
“晏景桉要不是因為你,焱桉也不會變成這樣。”
晏桉桉沒好氣的瞪向晏焱桉,臉色難看得可以跟鍋底相媲美。
景桉沒有出聲,隻是沉默。
見景桉不說話,晏桉桉生氣的繼續說道:“當初要不是你不聲不響就跑去當保鏢,幾年不回來,還裝孤兒,焱桉也不會裝失憶,學你那樣在外麵幾年不回來。”
“我定時報平安。”景桉道。
“你那是隻跟我一個人報平安,你弟知道嗎?跟你弟報平安了嗎?你明知道焱桉這人學東西隻學壞的,你說你喜歡向小夏,光明正大的追求啊。”
景桉擅作主張去當向小夏的保鏢,晏桉桉沒有阻止,因為景桉穩重,她放心;
但景桉對向小夏一見鐘情,不敢光明正大的大膽追求,隻敢窩窩囊囊的在向小夏身邊當保鏢,這讓晏桉桉很看不起,
而晏桉桉也覺得,就是當初景桉做錯了決定,才會導致現在的局麵,一切都很糟糕。
“我就想光明正大的在她身邊。”
“你那叫光明正大?如果你們兩個被拍到點什麼,那些人會怎麼議論你們?會怎麼議論她?她名聲可能都沒了。”
“可是那時候的我,配不上她。”
“……”
景桉的坦白,讓晏桉桉無法反駁,淡淡的看了眼景桉,轉身離開。
被留下的景桉站在原地愣了會,在張叔帶著醫生走進來的時候,叮囑了兩句,然後轉身離開。
等到晏焱桉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他躺在柔軟的床上,晏焱桉欣喜的想要起身。
“嗯?”
晏焱桉掙紮著動了動手腳,結果發現他的手腳被鐵鏈分彆固定綁在床的四角。
“大姐也太過分了,把我關在房間裡,還要綁住我的手腳。”晏焱桉氣憤的自言自語。
不甘心的晏焱桉用力的掙紮自己的手腳,想要把鐵鏈掙脫掉,但是折騰半天都不奏效,晏焱桉已經累得筋疲力儘。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放棄,我需要人權,就算我犯再大的錯,也需要人權,”晏焱桉深呼吸一口氣,表情堅定,大聲喊道:“放開我,你們憑什麼綁我,憑什麼把我關起來,放我出去……”
阿離端著飯菜走進房間,聽著晏焱桉撕心裂肺的吼叫聲,忍不住眉頭輕蹙。
“不要喊了,大姐聽不到。”
阿離把飯菜放在床頭櫃上,真摯提醒,因為晏桉桉出門了,晏焱桉就算喊破喉嚨,晏桉桉也聽不到。
晏焱桉生氣的瞪向阿離,節省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