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景桉先生因為大小姐沒有收他的禮物,哭了?”
薑芯伶坐在床上,回頭看向給她按肩膀的沈之瑨,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沈之瑨給薑芯伶按著肩膀,表情真摯認真的點頭。
薑芯伶疑惑的晃了一下腦袋,對沈之瑨的話還是有些懷疑,繼續說道:“但是景桉先生看起來不像是那種容易哭的人啊!”
“我沒事騙你乾嘛?他看起來就不像是個心口一致的人,就是個玻璃心的卑鄙小人。”
“你真的看到景桉先生哭了?”
薑芯伶依舊不太相信沈之瑨的話,再次用懷疑的語氣反問。
對於薑芯伶的質疑,沈之瑨心裡的白眼快要翻上天,受不了薑芯伶總是不相信他,
心想他沒事乾嘛要造謠景桉,
景桉紅眼眶就是事實,雖然他在轉述的過程中確實用了一些誇張的詞句,
但表達的意思沒變。
“這是什麼我需要費儘心思來騙你的事情嗎?時間到了,輪到你給我按肩膀了,快點。”
沈之瑨坐在床上,對薑芯伶指了指他的肩膀,吩咐道。
薑芯伶移動位置到沈之瑨的身後,半跪在床上,雙手放在沈之瑨的肩膀上,幫沈之瑨按肩膀。
因為薑芯伶沒有回答自己的話,沈之瑨繼續說道:“而且薑芯伶,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叫那個臭保鏢景桉先生嗎?他不配。”
“……”
薑芯伶用力的按著沈之瑨硬邦邦的肩膀,沒有理會沈之瑨的吐槽。
“那個臭保鏢真的是不要臉,仗著自己有點背景,有點武力值,雙標到令人發指。”
“景桉先生人很好。”
“好什麼好,你不要因為被他幫過就無腦對他有濾鏡,再說他幫你也是因為向小夏。”
“你對他誤解太多了。”
“誤解什麼?我對他很了解,他就是雙標到極致的無恥卑鄙小人,威脅我們不準去找小夏,結果自己去找。”
“你也去了啊。”薑芯伶沒好氣道。
薑芯伶無奈的看著沈之瑨,明明千叮嚀萬囑咐沈之瑨不要去打擾向小夏的生活,
結果沈之瑨不聽非要去,
而且還回來跟自己八卦景桉哭的這件事,薑芯伶已經擔心明天景桉會找她的麻煩,
公報私仇把沈之瑨的賬算到她的身上,
想到這些,薑芯伶隻覺得心累。
沈之瑨振振有詞:“就是因為我去了,我才能發現那個死人景桉如此的不要臉。”
“你能不能以平常心對待景桉先生,一天到晚不是臭保鏢,就是死人景桉,能不能好好說話?”
“不能。”
沈之瑨一秒鐘的猶豫都沒有,立馬拒絕薑芯伶。
薑芯伶無奈的歎息,雙手忍不住更用力的按沈之瑨的肩膀,似是在報複,
但無奈……
“對對對就是這個力度,剛才你那手勁就跟抓衣服一樣,害得我忍著沒好意思說你是不是晚上沒吃飯。”
原本想報複掐痛沈之瑨,結果如了對方的願,薑芯伶氣得咬牙。
“你彆去找大小姐了。”
“憑什麼,薑芯伶我是你丈夫,你總是畏懼彆人而輕視我,這是在欺辱我你知不知道。”
“景桉先生他。”
不等薑芯伶把話說完,沈之瑨搶過話語權,道:“彆跟我說那個死人保鏢晏景桉,他是你的老板不是我的老板,我不聽他的。”
“那你忍心打擾大小姐的生活?”薑芯伶換一個角度勸說。
沈之瑨道:“她收了我送的東西,既然她收了,那就說明她對於我的出現並不煩,我改天還要去。”
“沈之瑨!!”
“小夏收了我的東西沒有收那個臭保鏢的東西,說明她更不喜歡那個臭保鏢,你還不如讓他不要再去煩小夏。”
“你。”
“之前我看那個夏迪迪挺不順眼,但臭保鏢讓我更看不順眼,與其選臭保鏢,小夏還不如跟那個夏迪迪更好,我讚成我的前妻跟夏迪迪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