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桉在向小夏的房間裡轉悠半天,故意不出去,回頭看向始終站在門口不進來,對他很戒備的向小夏,無奈的笑了笑。
景桉故意對向小夏問道:“你不進來?這可是你的房間。”
“你出來我就進去。”向小夏認真道。
“為什麼?”
“我哥說了,孤男寡女不能共處一室,就沒見過哪個男的厚顏無恥要看女生的房間,真是不要臉。”
向小夏磨著牙氣呼呼的諷刺。
以為景桉會是那種紳士有邊界感的正人君子,畢竟之前被警告過後,確實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
比薑芯伶他們有眼力見,
但向小夏是萬萬沒想到,自昨天她把人趕走後,景桉就半夜發癲,今天還哭,就跟中邪了一樣,
向小夏不歡迎景桉,可夏之木又不在,她拿景桉沒轍。
景桉看向小夏氣呼呼的臉色一會一變,清楚向小夏在生悶氣,隻有單獨麵對向小夏的時候,他才會變得無理不要臉,
但凡有其他人在場,景桉表示他都是要臉的,就好比如昨天,有沈之瑨在場,
他無理取鬨不了一點。
景桉故意對向小夏說道:“你不也天天跟夏之木孤男寡女呆在一個家裡,怎麼不見你搬出去不跟他一起住。”
“那是我哥,是我的家人,你知道什麼是家人嗎,你個孤魂野鬼。”
“那你哥去上班的時候,你跟晏焱桉不也共處一室,孤男寡女。”景桉醋勁十足地說道。
“晏焱桉是誰啊?”
向小夏沒好氣地反問。
景桉一邊走向向小夏,一邊說道:“不知道晏焱桉是誰,那還記得夏迪迪是誰吧。”
“夏迪迪對我而言就像是弟弟,也是家人。”
向小夏理直氣壯。
眼見景桉越走越近,向小夏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轉身想跑,但被景桉拽住手拉進房間。
“你乾嘛,你放手。”向小夏慌張大喊。
景桉把向小夏堵在牆邊,低頭靠近向小夏,輕聲道:“他也是你的家人,你以前說過我是你的人,那我是你的什麼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認識你。”
“你撒謊,你知道,我可是什麼都給你了,我的大小姐你不能翻臉不認人,我隻有你,你說我是你的人,全部都是你的,當時你說這話的時候是什麼地方我還記得一清二楚。”
“什麼地方?”向小夏不耐煩道。
景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淺笑,湊近向小夏耳邊,用隻有他跟向小夏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耳語了幾句。
向小夏聽著景桉的話,臉色瞬間紅得快要滴出血,最後惱羞成怒的用力把景桉推開。
而景桉則是笑得燦爛。
向小夏暗暗的深呼吸一口氣,努力強迫自己淡定,磨著牙說道:“那不是我,你不要把你跟彆的女人廝混的記憶賴在我的身上,而且我說過很多次,我不是你的大小姐。”
“好,你不承認你是我的大小姐也沒關係,那就是夏夏。”
“你你你什麼意思,我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清清白白,你不要汙蔑我的清白。”
向小夏說完,轉身就想跑。
景桉見狀,伸手攬住向小夏的腰,把人帶進他的懷裡,然後低頭湊近向小夏。
眼見景桉的臉越來越近,不清楚景桉到底想做什麼,向小夏顧不上其他,抬起雙手捂住景桉的嘴。
“你要做什麼,你的那些破事我沒參與,彆把你那些風花雪月的事情按在我的身上,彆逼我扇你。”向小夏磨著牙警告。
景桉拿下向小夏的手,道:“夏夏,當初是你主動的,我的衣服還是你。”
“閉嘴,”不等景桉把話說完,向小夏直接把話打斷,咬牙道:“我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我是夏夏,不是你說的那個人。”
“你就是,我聽說做一些過去的事情能刺激記憶恢複,我們在那方麵的事情合拍到天生一對,總是難舍難分,既然你不願承認,那我們今天就重溫重溫,素了那麼多年我也難受。”
說著,景桉直接抱起向小夏往房間裡麵走去。
向小夏慌張的喊道:“你要乾嘛,晏景桉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大小姐嗎,你就這樣對自己的大小姐?”
“你不是說你不是我的大小姐嗎?”景桉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