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夏和夏之木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看到站在門外路燈下等他們的景桉,兩個人的臉色同時變得難看。
“他怎麼來了?”向小夏沒好氣的小聲道。
夏之木沒有說話,隻是冷漠的看向景桉的身影,白眼快要翻上天。
沒有聽到夏之木的回答,向小夏小聲的繼續抱怨:“真的是煩死了,這個人是腦殘沒有點自知之明嗎?這裡根本就沒有人歡迎他,還三天兩頭往這裡跑。”
“所以你為什麼會招惹他?”
“我沒有,”向小夏下意識的反駁,而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不滿的看向夏之木,質問:“哥,你是在怪我?”
“沒有,心疼你而已。”
夏之木立馬否認,然後對向小夏露出討好的笑。
夏之木表麵笑嘻嘻,但心裡還是忍不住吐槽:這個晏景桉真的是臭不要臉,明明夏夏已經多次拒絕他了,也不讓他來,還總是厚顏無恥的來找存在感,真是不要臉。
因為景桉就站在家門口,向小夏和夏之木不待見,兩個人並沒有走上前。
景桉在夏家門口站了許久,疑惑著向小夏為什麼還不回家,轉身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向小夏,驚喜的連忙快步走到向小夏的麵前。
“夏夏。”
景桉的眼裡看不見其他人,隻有向小夏。
向小夏安靜的看著景桉,沒有說話。
而夏之木則是環抱雙臂,不待見的瞪著景桉,警惕景桉對向小夏動手動腳。
“夏夏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景桉關心道。
“關你什麼事。”
向小夏上下打量了景桉一番,隻吐出這五個字,繞過景桉,自顧自的往家門口走去。
景桉連忙跟上向小夏,“夏夏你。”
“跟你很熟嗎?”夏之木走快兩步推開要跟向小夏並肩同行的景桉,走在向小夏的身邊,諷刺道:“一天到晚夏夏夏夏的,明知道無人在意你,儘會膈應人。”
“你。”
景桉沒好氣的看向夏之木,開口準備反駁,但才剛說出一個字,被夏之木毫不留情的奪過話語權。
“你什麼你,你趕緊走,我們不想見到你。”
“夏夏,我聽說你今天遇到危險了,你沒事吧?”景桉不理會夏之木,關心詢問。
向小夏聽了景桉的話,停下腳步,轉身看向景桉。
景桉見向小夏終於肯多看他一眼,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就像是等待誇獎的小孩子。
“誰跟你說我遇到危險了?”向小夏反問。
顯然是沒想到向小夏會把問題拋給自己,景桉有些意外,緊張的看著向小夏,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此刻的景桉不敢說是阿奇告訴他的,擔心以後阿奇也被向小夏嫌棄討厭,沒辦法幫他當傳話人。
“就是,誰跟你說我們夏夏遇到危險了?”
夏之木不嫌事大的也質問景桉。
“晏景桉是誰告訴你我遇到危險了?你安排人跟蹤我?”最後一句話,向小夏語氣裡滿滿都是警告。
“看樣子是。”
夏之木附和向小夏的話,故意添油加醋。
景桉沒好氣的瞪了夏之木一眼,對向小夏認真地解釋:“因為我跟你心有靈犀,我的第六感告訴我,夏夏你沒受傷吧。”
“你才受傷,你全家都受傷。”
“夏夏,我。”
“還什麼心有靈犀第六感,你少在這裡惡心人,真是不要臉,晏景桉我警告你離我遠點,我就知道你接近我沒安好心。”
“夏夏我。”
“哥你說的果然沒錯,這個晏景桉不是好人,就是個黑心黑肺爛心爛肺的爛人,居然詛咒我遇到危險受傷,真的是氣死我了。”
向小夏氣呼呼的跟夏之木告狀。
夏之木原本還想著怎麼繼續拆台,結果沒想到不用他出手,向小夏自己先把台拆了,
心裡暗暗竊喜,
腦袋就跟稻穗一樣的點著,跟向小夏同仇一氣的瞪向景桉。
景桉完全沒想到向小夏會這樣理解他的話,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