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瑨和薑芯伶一起把小寶哄睡後,兩個人一前一後沉默的回到房間,沈之瑨直接疲憊的坐在床上,
薑芯伶站在旁邊,冷眼麵無表情的看著沈之瑨,眼神仿佛要刀人。
能感覺到薑芯伶充滿殺氣的目光,沈之瑨硬著頭皮低頭假裝沒看到。
“好累,早點休息吧。”
沈之瑨像是在自言自語,默默說完便側身躺下準備睡覺。
本還在氣頭上的薑芯伶見沈之瑨居然還有臉睡覺,怒氣衝衝的走上前,薅著沈之瑨的頭發把沈之瑨拽起身。
“痛痛痛痛,薑芯伶你謀殺親夫啊,”沈之瑨抓著薑芯伶薅他頭發的手,慘叫連連,嚷嚷道:“你快放手。”
“你還有臉叫?”
薑芯伶用力的鬆開沈之瑨的頭發,氣憤道。
沈之瑨揉著自己的頭皮,不滿的看著薑芯伶,說道:“薑芯伶你現在是越來越有能耐了啊,下手這麼重,你的大小姐向小夏都沒有你這麼心狠手辣。”
“我心狠手辣?沈之瑨你說這話你還有沒有良心??”
薑芯伶生氣的對沈之瑨怒吼。
見薑芯伶不管不顧大吼大叫,怕引來慕司冰他們,沈之瑨心急的站起身捂住薑芯伶的嘴巴。
“啊~”又是慘叫,沈之瑨表情痛苦的甩著被咬的手,壓低音量對薑芯伶低吼道:“薑芯伶你屬狗的是不是?”
“我恨不得我屬黑白無常,我把你帶到十八層地獄。”
“你。”
沈之瑨氣呼呼的看著薑芯伶,氣得說不出話。
薑芯伶則是對沈之瑨咬牙道:“你說我狠,有本事你把你的舊情人管好,這次是阿奇幫了我們,把小寶平安的帶回來,要是小寶有任何閃失,我連你也弄死。”
越說,薑芯伶越氣憤,看沈之瑨的眼神恨不得把人直接刀死。
都說為母則剛,
薑芯伶在其他事情方麵,對沈之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在小寶的這件事情,可以跟沈之瑨拚命,
儘管綁架小寶是向涵涵的個人行為,
沈之瑨和向涵涵也早就已經斷絕關係,但因為向涵涵一直不甘心,所以薑芯伶把錯也按在沈之瑨的身上。
沈之瑨被薑芯伶的目光瞪得背脊骨發涼,一臉尷尬。
“我,我跟她早就已經沒有關係了。”
薑芯伶彆過臉,諷刺冷笑,而後回頭再次看向沈之瑨的時候,氣得牙癢癢地說道:“對,你跟她早就已經沒有關係了,那你當年為什麼要招惹她,讓她對你這棵金光燦燦的歪脖樹死心塌地。”
“金光燦燦的歪脖樹?”沈之瑨不敢置信的重複。
“不然呢,你以為你是什麼鑽石王老五,尊貴富二代?你配嗎?”
“我不配嗎?”
沈之瑨不敢置信地反問。
“你配嗎?”薑芯伶冷笑著反問沈之瑨,而後繼續說道:“你到現在都還沒把你那舊情人的事情處理好,你覺得你配?那個向涵涵可是到現在還對你不甘心不放棄。”
“……”
沈之瑨心虛的不敢反駁薑芯伶的話,生怕薑芯伶又對他暴力動手,畢竟薑芯伶是向小夏的人,
而且仗著靠山是向小夏,對付他的狠更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沈之瑨我警告你,今天的事情要是再有第二次,就彆怪我歹毒婦人心弄死你,就算我不弄死你,媽跟爺爺也不會放過你。”
“……”
沈之瑨再次沉默不語。
這些年,沈之瑨過得越來越有自知之明,自從薑芯伶帶著小寶進門認祖歸宗後,他的地位在這個家裡可以說是無,
若是小寶再次出事,沈之瑨覺得不用薑芯伶出手,他媽和他爺爺就能先打死他。
薑芯伶見沈之瑨一會臉色一個樣,都是自我委屈可憐的表情,越看越覺得生氣。
這個沈之瑨現在是怎麼看怎麼欠揍,他有什麼好委屈,有本事當初不要招惹向涵涵接孽緣啊!薑芯伶在心裡默默抱怨。
“睡覺!”薑芯伶直接下命令。
“你剛才不是不讓我睡覺嗎?”沈之瑨受氣小白菜地反問。
薑芯伶沒好氣的推了一下沈之瑨,把沒做好心理準備的沈之瑨推得倒在床上,生氣道:“讓你睡覺就睡覺,哪來這麼多話,看到你就覺得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