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蘭坐在沙發上哭得昏天暗地,有種要把城牆哭倒的既視感,哭得沈之瑨他們不得不勸,
但不管沈之瑨他們怎麼勸,向小蘭都不為所動,隻顧著哭。
沈之瑨和柳恩妤、沈啟蘭三個人無奈的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該怎麼勸愛哭的向小蘭。
沈之瑨無奈的用手揉了揉耳朵,對柳恩妤使喚道:“還站著乾嘛,趕緊勸勸她啊。”
“我不知道怎麼勸,她都不聽我說話。”柳恩妤無奈地回答。
“想辦法勸啊,她不聽你說話,你就想辦法讓她聽你說話啊,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勸。”
“你怎麼不勸。”
被沈之瑨理直氣壯的命令使喚,柳恩妤心生不滿,沒好氣的反駁。
聽了柳恩妤的話,沈之瑨更加理直氣壯了,道:“你們不是好朋友嗎,她哭得那麼傷心,你難道不應該好好勸她,難不成你們是塑料姐妹情。”
“你。”
柳恩妤被沈之瑨的話氣得說不出話。
沈啟蘭站在旁邊,無奈的皺眉,一邊是向小蘭的哭聲,一邊是沈之瑨和柳恩妤的爭執聲,沈啟蘭隻覺得自己的兩隻耳朵都很受罪,腦袋都要炸開了。
“這幾個人怎麼到現在都還這麼不成熟不穩重呢?都幾歲了,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沈啟蘭用隻有她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抱怨。
而向小蘭因為沈之瑨和柳恩妤在她麵前吵來吵去,很是氣憤。
“你們都給我閉嘴!!!”向小蘭大吼。
“……”
沈之瑨拉垮著臉不耐煩的看著向小蘭,表情就好像在說:現在該閉嘴收麥的人是你。
對上沈之瑨嫌棄的表情,向小蘭氣呼呼道:“你看什麼看,看什麼看,看什麼看。”
“現在連看都不給看了哦。”
“對!!”向小蘭一秒鐘的猶豫都沒有,大聲應道。
沈之瑨不屑的冷切了一聲。
沈啟蘭則是對沈之瑨沒好氣地說道:“我說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跟小蘭作對,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哪來那麼話反駁。”
“你們都是一窩的,隻針對我,欺負我,欺騙我,我要把這件事告訴我爸媽爺爺他們,就說你們找到我姐但故意隱瞞不說。”
向小蘭說著,抹掉臉上的淚水,站起身就要離開去找人告狀。
沈之瑨、柳恩妤和沈啟蘭三個人一聽向小蘭的話,臉色一變,同時攔住向小蘭,把向小蘭按回椅子坐下。
“你們做什麼?”向小蘭大聲質問。
“小蘭,你冷靜一點,這件事不能貿然跟長輩說,這件事我們得從長計議。”沈啟蘭微笑著勸道。
沈之瑨則語氣不友善,說道:“你姐現在失憶,對我們有很大的惡意,你這樣帶著一大幫人去找她,是想要把她活活氣死是嗎?”
“小蘭你不能衝動,這件事還不能告訴長輩,而且,這小夏姐還被晏景桉帶走不知道藏在哪裡呢。”
“什麼???”沈之瑨和沈啟蘭異口同聲。
沈之瑨和沈啟蘭隻知道向小夏失憶,也知道景桉也找到了向小夏,但並不知道向小夏被景桉帶走藏了起來,所以很是意外,
抱著懷疑的看向柳恩妤;
對上沈之瑨和沈啟蘭疑惑的目光,柳恩妤默默的點頭給了肯定的答案。
“什麼時候的事?”沈之瑨問道。
柳恩妤歎了一口氣,回答:“就今天,小蘭去找小夏姐的時候,夏大哥說我們慢了一步,小夏姐被晏景桉搶走了。”
“可惡,”沈之瑨生氣的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這個臭保鏢,我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果真卑鄙無恥。”
“所以都怪你們,要不是你們把我姐的消息藏起來,也就不會讓晏景桉把人搶走了。”
“晏景桉有公司,他早晚都要回公司上班,到時候我們去他公司堵他就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沈之瑨想了想,得出這個結論,然後默默點頭,覺得自己聰明。
相比起沈之瑨的驕傲自信,沈啟蘭和柳恩妤則是看傻子一樣對沈之瑨搖了搖頭,
雖然知道景桉是在哪個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