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還有些懵逼,開口道:“汝在說什麼?吾什麼時候挑撥了你們的關係了。”
“呔,還想狡辯。
定是道祖因為沒將天帝之位交給你們西方。
所以接引、準提師叔才派你前去給昊天師叔搗亂,毀了他的蟠桃宴會。
而且又因為你常年待在沸屎地獄,導致心裡扭曲。
於是就給太乙和懼留孫兩人下藥,才釀成如此大禍。
既毀了宴會,又還害闡教聲名狼藉!!”
陳霄站出來,在道德的製高點上,對著地藏指指點點。
並且還幫元始找好了理由。
好讓他將黑鍋扣到西方教頭上。
聽著陳霄的話,地藏一下就推理出了,這狗東西是打算將某個黑鍋,扣在他或者西方教頭上。
當即反駁道:“吾沒有,我一直都在地府超度惡靈,怎麼可能有時間挑撥爾等的關係,我是被冤枉的,吾可以發天道誓言!!”
而陳霄則是不慌不忙的說道:“天道誓言有什麼用?萬一是接引、準提兩位師叔操控著你去乾的呢?
畢竟你們西方教的三千旁門左道,也不是沒有控製人心的手段。”
“那你有什麼證據,你倒是拿出來啊?”地藏連忙問道。
陳霄笑了一下,從袖口中掏出一個紅色的小瓶子。
赫然就是那“一瀉千裡竄稀散”展示給大家看。
“這是從你身上搜到的,足以證明太乙和懼留孫體內的藥,是你下的。”
地藏頓時傻眼了,急忙說道:“汙蔑,你這是汙蔑,我身上從沒有這玩意!!”
“彆急,我還有其他證據,保證你啞口無言。”
說完,陳霄又掏出了一份卷軸,展示出來。
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口供。
這是多寶去綁地藏時,陳霄趁著那個時間,找幾個陰兵寫的。
隨後,陳霄推了一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眼鏡,開始了自己的推理。
“這上麵寫著,當時巡邏的陰兵的供詞。
他們都說親眼看到你從地府出去,然後朝著天庭得方向飛去。
所以,心機之蛙一直摸你肚子,凶手就是你!!”
“我去你娘的,你是地府大帝,那裡全踏馬是你的人,這也能算證據嗎?”地藏直接對著陳霄破口大罵。
饒是他在沸屎地獄中修煉出強大的心性。
也耐不住陳霄幾句話成功讓他破防了。
隨後地藏焦急的看向元始、通天兩人,辯解道:“兩位師伯,他這是在冤枉我,這根本就不算證據啊。
你們要相信我啊!!”
可饒是地藏說破天,在場的人都選擇當聽不見。
畢竟地藏算漏了一點,那就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踏馬是一夥的。
所以無論是他怎麼反駁、伸冤。
大家都會選擇充耳不聞。
陳霄見這個場麵,嘴角不由得勾起來。
地藏一下就發現了他的表情,怒斥道:“混蛋,你不要一副得逞的樣子笑起來啊!!”
見地藏如此激動,陳霄決定在給他最後一擊。
“嗬嗬,既然你還是不承認,那我隻好拿出讓你無法反駁的證據了。”
話落,陳霄從身後拖出了個麻袋,將裡麵的諦聽給抓了出來。
諦聽看到地藏的那一刻,委屈的淚眼汪汪,不斷唔唔叫喊。
隻是此時的它的嘴,已經被陳霄給塞住了。
完全發不出聲音。
而地藏看著鼻青臉腫的諦聽,怒上心頭道:“該死的,你對我的諦聽做了什麼!!”
陳霄擺了擺手,淡淡道:“隻是為了讓它說實話,用了點手段而已。”
然後蹲下拍了拍它的腦袋道:“彆怕,雖然他是你的主人,但是為了正義,大義滅親也是未嘗不可的。”
地藏聞言,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