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咪咪莫名其妙就被林妖妖給禁足了。
咪咪圓滾滾的身子徒勞地掙紮著,喉嚨裡發出委屈的嗚咽。
林妖妖站在它麵前,指尖縈繞著淡紫色的符文,口中吟誦起玄奧的音節,
那法訣似童謠般輕快,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天地法則之力,隨著每一個字落下,空氣裡便泛起細密的漣漪。
林妖妖做完這一切後,望著遠處的天空喃喃道:“我隻想多陪一陪他,你們最好彆逼我啊”
.....
此時,測試場周圍,原本還在熱議天驕榜的人群突然靜了下來。
“剛才我們說到哪兒了?”一個青衫學員撓著頭,話到嘴邊卻突然卡殼,眼神變得茫然,“好像……在說什麼榜單?”
他身旁的同伴也皺起眉,按著發脹的太陽穴:“是天驕榜……對,天驕榜被人搶了!可……搶榜之前,那榜上是不是有個名字?”
“名字?什麼名字?”
“我也記不清了……就好像腦子裡有團霧,一想到關鍵處就疼。”
議論聲漸漸變得支離破碎。
人們還記得江宇這個人,記得他測不出天賦的怪事,記得他站在測試台上的身影,
可隻要試圖將他與天驕榜聯係起來,腦海便會一陣劇痛,那段記憶像是被硬生生剜去,隻留下模糊的空白。
“算了算了,想不起來就不想了。”有人擺擺手,仿佛在驅散什麼,“反正天驕榜被搶走才是大事,管他榜首是誰呢。”
這種怪異的現象,就連元荒書院的高層也未能幸免。
小世界深處,淩虛正盤膝坐在星圖中央,指尖掐算著空間法則的餘波。
突然,一股強烈的違和感擊中了他——就像一幅完美的畫卷被硬生生抹掉了一筆,明明知道缺了什麼,卻死活想不起原貌。
“不對……”淩虛猛地睜開眼,紫金袍袖無風自動,周身的星圖符文劇烈震顫。
他可是天至尊啊,神魂早已與天地法則相融,彆說遺忘,便是百年前的一縷神識波動,都能清晰回溯。
可現在,他竟真切地感覺到,有一段記憶被人動了手腳。
“這怎麼可能!”淩虛失聲低喃,瞳孔驟縮如針。
體內靈力不受控製地翻湧,險些道心不穩——能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篡改記憶,對方的手段已遠超他的認知,甚至可能觸及了時間法則的禁區。
他強行壓下翻騰的氣血,再次凝神回溯。
天驕榜現世……紫金光柱……撕裂虛空的氣息……然後呢?
然後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腦海裡關於榜首的部分,會像被濃霧籠罩的沼澤,越是探查,陷得越深?
“是搶榜之人乾的?”淩虛攥緊權杖,杖頂的星辰寶石迸發出刺目的光芒,“可他們搶榜便罷,為何要抹去榜首之名?”
無數疑問在他心頭盤旋,卻找不到一絲線索。
那被篡改的記憶像一根毒刺,紮在他神魂深處,提醒著他:
這世上竟有能在他眼皮底下玩弄記憶的存在,而對方的目的,至今成謎。
“天驕榜……榜首……”淩虛望著小世界外的虛空,眼神凝重如鐵,“不管你是誰,不管是誰在掩蓋……這筆賬,我元荒書院記下了。”
......
很快,來到了江宇和陳天入學元荒書院的日子。
元荒書院的總院和分院的入學方式是很不一樣的。
總院從不行迎新禮,因為時不時就會有來自其他分院的天才加入。
在總院,沒人會在意你是初來乍到還是久居於此,所有人都被一張無形的等級網籠罩。
赤、橙、黃、綠、青、藍、紫、紫金,八級森嚴,既是學員身份標識,更是資源分配的鐵律。
新人入學時,學院會依測試結果定下初始等級,而此後的升降榮辱,全憑學分說話。
庫房的丹藥、秘境的準入、甚至導師的親授,都需用學分兌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