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張文徹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醒是醒了,可睡覺之前的事情,自己根本就不記得了,二人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關係,他不清楚,也不敢亂說話。
不過就衝著剛才對方為了試探自己是否睡醒時,給自己的那一巴掌,他覺得,兩人間應該沒有想象中的那般親密......
見張文徹怔愣著說不出話來,雲夢隻當他是剛從昏迷中清醒,腦袋還處於懵逼的狀態,遂不再理會他,起身跑向洞口處,去告訴大家這個好消息,當張文徹坐起身時,隊伍中的所有人已經呼啦啦圍了過來。
“李鏢頭,耿叔,各位兄弟們,你們這是做什麼?”
看著麵前一張張熟悉的麵孔,笑盈盈的看著自己,張文徹有些心虛。
難道昨夜自己與雲夢真的有了什麼事兒?
有事也就罷了,為何這群老家夥們會知道?
瞧他們一個個笑嘻嘻的模樣,顯然知道的還不少......
張文徹雖然未經人事,可是對那床第間的事情多少有些了解,這種事,不都是避著人做的嗎?
怎麼感覺自己和雲夢似乎是做事的時候,被人圍觀了呢?
“小張,感覺怎麼樣,身體可有什麼不適?”
李鏢頭推開眾人走到他的身邊,開口先是噓寒問暖。
“不適?沒.....沒有。”
張文徹下意識的摸了下自己的胸口,聽李鏢頭話裡的意思,這房事之後,身體還會出現不適感。
在福順鎮時,雖然身為鎮草,有不少女子主動投懷送抱,可不知為何,張文徹總覺得自己似乎心中有什麼牽掛,不能輕易與其他女子苟合,所以,直到如今,他都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
如今看這情況,似乎是自己在迷迷糊糊中嘗過了,可啥都不記得,這跟沒嘗過又有什麼區彆。
故此,聽了李鏢頭的話,他是一頭霧水,悠悠的道:
“彆的地方都沒什麼,隻是胸口處有些酸痛。”
彆人不曉得雲夢昨晚枕著他胸口睡了一夜,隻道是張文徹昏睡不醒的原因可能是因為胸口隱疾所致,吳鏢師立馬上前拿起他的手,為其把脈,發現並無異常,又伸手在其胸口處按了幾下,詢問情況。
雲夢瞧著張文徹胸口處的衣襟,有一片浸濕之處,俏臉瞬間變得通紅,她心裡清楚,那應該是自己昨夜沉睡時流出的口水痕跡......
“鏢頭,以我的水平,診斷不出小張的問題,咱們還是要儘早到達大城,尋名醫問診才行。”
吳鏢師檢查了好一陣,也沒看出張文徹的毛病,隻能無奈的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嗯,既如此…..”
李鏢頭轉身看了眼洞外泥濘的山路,又抬頭看了眼不遠處緩緩升起的旭日,回過身來對眾人下令道:
“我觀今日天氣晴好,小張的病不宜拖延,咱們大家辛苦點,早些啟程。”
旋即他一馬當先,走出山洞,來到一處巨大的樹蔭下牽馬,由於昨夜雨水太大,腳下趔趄了幾次,他站定身子又囑咐大家道:
“山路濕滑難行,大家注意腳下,咱們走出山林,入了官道上馬,就好多了。
眾人紛紛點頭應是,也都走過去牽了馬,跟著他往山下走。
張文徹也打算跟著大家去牽馬,卻被吳醫師一把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