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雙手一用力,竟然掰斷了困鎖自己十數年,
由天外隕鐵打造,刀劍不可傷的鐐銬!
再來到鐵牆旁,一掌揮出,將數寸厚的鐵牆打得四分五裂,
化無數碎片朝四麵八方激射,釘在牢壁上,沒入石頭!
任我行灰白長發狂舞,麵目猙獰,宛若從地獄中爬出的魔神!
張傑並未被嚇到,反而道:
“看來任教主是不給在下這個麵子了!得罪了!”
說著一掌朝任我行打去。
任我行隻感覺向自己揮來的不是一隻手,
而是一片混混沌沌的蒼天朝自己壓下,讓他無路可逃,無處可避!
任我行並未坐以待斃,而是全力運轉吸星大法,
衣袍獵獵,鼓鼓囊囊,雙掌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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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雙手仿佛變為了擎天之柱,就算是天塌下來,我自一力擎之!
“好!”
見任我行接下自己一招“混元翻天手”,
張傑非但不惱,反而於心中讚歎:
“好一個任我行!
在這陰暗潮濕的西湖地牢裡,被囚禁了十數年,經常食不果腹;
忍受無儘的孤獨寂寞與空虛,在生死不由自己的大恐怖下,
武功不退反進,還蠱惑了黑白子,死中求生。
今日若不是自己,恐怕就要脫困。
到時真是“魚入大海,鳥飛青天”。
果然不愧為一代梟雄!”
任我行不知張傑心中感慨,運轉吸星大法,
狂發飛舞,仿若三頭六臂的魔神,朝張傑迎來。
一時間張傑四麵八方都遍布任我行的掌力。
張傑也知不能大意,當即力貫周身,招式大開大合,迎向任我行的拳掌。
二者交手間,掌風呼嘯,如狂風過境,攪得地牢裡的雜物飛舞。
被任我行打暈的黑白子被狂風卷起,狠狠的砸在牆上,留下一個明顯的人形輪廓。
筋斷骨折,口吐鮮血,頭一歪,連遺言都來不及交代就原地去世。
但交手中的任我行與張傑卻顧不得黑白子,
彼此眼裡都隻有現在的對手。
高手交鋒,容不得一點分神!
張傑隻覺越打越痛快,現在的任我行是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可以接下他的每一招!
還有如此好的磨刀石嗎?
今日就要用任我行這塊磨刀石,讓自己的武功更上一層樓!
張傑也不拔劍,左右雙手皆成劍指狀,卻是施展起了兩套《辟邪劍法》。
森森劍氣直直奔任我行,他一時不察,竟被一道劍氣斬斷了一縷鬢發。
劍氣在斬斷任我行鬢發後射入鐵門。
任我行一看,這道劍氣竟然射穿了數寸厚的鐵門!
他不禁後怕:
若是沒躲過,自己這大好頭顱隻怕已不在自己身上了!
任我行當即不顧自己這數十年積累下的暗傷,
運起十二成功力,以玉石俱焚的姿態朝張傑殺去。
二者再交手數十回合後,張傑右手撫胸,口中溢出鮮血,道:
“任教主果然武功蓋世,還沒有完全恢複,
隻吸納了黑白子一人的功力就能與我兩敗俱傷。
若你是全盛時期,現在的我萬萬不是你的對手!”
另一邊任我行勉強盤膝而坐,道:
“果然英雄出少年,閣下年紀輕輕,
就有江湖絕頂的武功,將來天下第一非你莫屬了!”
說完,再也忍不住,口中噴出鮮血。
原來剛才二人交手時,張傑的已經偽裝被識破,之後張傑受了任我行一掌;
任我行則被張傑三道劍氣所傷,二者幾乎兩敗俱傷。
“任教主過獎了,若非你暗傷在身,我也遠非你的對手。”
張傑邊調息邊道。
“小子過於謙虛,近乎虛偽。
你與華山派嶽不群是什麼關係?
老夫感覺你與他同樣虛偽!”任我行笑罵道。
“不瞞教主,君子劍正是在下的師傅。
但教主說我師父虛偽,請恕我萬萬不敢認同。
江湖上知我師父者誰不說他是一個翩翩君子?”
張傑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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