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隻要你把百曉生的位置告訴我。
我就用《紫霞神功》為你解毒。
當然,我也不敢保證一定能解豹胎易筋丸的毒。”
既然枯竹的話都已經說到了這種地步。
張傑為了儘快得到百曉生的位置,也就勉為其難的為他解一解毒了。
誰讓百曉生的所作所為實在讓張傑感到膈應呢?
而且張傑也有一點想法準備在枯竹身上實驗一下。
“多謝張少俠寬宏大量,老朽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枯竹再次長鞠到頭顱觸地,感激涕零道。
他沒想到張傑竟然如此寬宏大量,對他之前在鼎香樓敗壞名聲之事一笑而過。
他通過張進酒找張傑救命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想法的。
反正他已經命不久矣。
就算死在張傑手中或是張傑不救他也沒有多大損失。
而像現在張傑願意出手救他,就血賺了!
“你且過來。”
張傑示意枯竹來自己身旁,讓他仔細檢查一番。
“是!”
枯竹快步來到張傑身前,單膝跪地道,並將頭顱放到張傑一掌之地的距離。
張傑看著下跪地無比絲滑、自然的枯竹,心中再次感歎西方魔教等級之森嚴。
心中感慨一閃而逝,張傑把手掌放在枯竹頭發花白的頭顱上。
然後意念一動,一縷真氣從枯竹頭頂進入他的顱腦要害。
此時隻要張傑有一點惡意,就能操縱真氣爆炸;
讓枯竹的頭顱像被大錘猛然砸下的西瓜一樣變得稀爛!
枯竹對於張傑掌握他的要害沒有一絲擔心。
若是張傑對他有惡意,何必用此血腥的手段?
以張傑天下無雙無對的絕世武力和神鬼莫測的手段,隨時可以讓他無聲無息的死去。
張傑看著臉上神情坦然,沒有絲毫擔心的枯竹;
心中暗自點頭,對他的識趣十分滿意,繼續控製真氣深入枯竹的身體。
然後張傑就發現枯竹的奇經八脈、血肉渾身中盤踞著一種極為奇特的力量。
這種力量明麵上可以提升他的功力,增長境界。
但其在暗地裡卻在慢慢汲取他的內力、血氣;
且汲取速度還在以難以察覺的速度緩慢增長。
等到這股力量汲取的內力、血氣達到一個數值後就會物極必反,將這些力量一下大量釋放。
可以讓枯竹在短時間內從一個枯瘦的老頭,變成一個魁梧中年。
看似返老還童,實際上敲骨吸髓,回光返照,命不久矣。
這期間必然還會有著種種難以想象的痛苦。
“這魔教還真是狠啊!”
張傑忍不住在心中再次感歎,魔教就是魔教。
論如何折磨人這一塊,就是大明天牢中以刑訊傳家的錦衣衛世家也拍馬不及。
這種手段之惡毒,讓熟知“滿清十大酷刑”的張傑都感到心驚。
張傑壓下心中的驚訝,把這些信息告訴了枯竹,讓他欣喜若狂:
張傑既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分析出豹胎易筋丸毒發時“逆轉身體特征,
讓矮胖頭陀變得又高又瘦,讓瘦高頭陀變得又矮又胖,受儘痛苦而死”的特性;
那麼解毒就算不是手到擒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張傑點了點頭,對枯竹的猜測表示肯定。
他經過數次蛻變的真氣,已經擁有種種玄妙,已經可以和仙俠世界中修仙者煉出的法力相媲美。
張傑相信就算不如金丹老祖、築基大修,可相比煉氣小修的法力必然遠遠超過。
若非天地元氣濃度低、活性差,那什麼火球術、風刃術不過是神念一動就可以以數十、數百的數量發射。
彆的不說,就是朱無視操縱的百米石龍的《吸功大法》,就已經可以視為一種法術了!
而可以隨意釋放的削鐵如泥的劍氣也不比鋒銳術差。
“當然,若是什麼煉先天祖炁,可以一炁通天的先天煉氣士就不是我可以碰瓷的了!”
要是來一個洛先天之類的煉氣士,張傑也隻有徒呼奈何…
張傑一邊頭腦風暴,一邊操縱真氣將枯竹體內的這些奇異力量包圍起來。
枯竹驚喜的發現,對他的內力愛搭不理的豹胎易筋丸藥力在張傑的真氣麵前如老虎麵前的綿羊。
老虎隻是懶洋洋的揮舞了一下爪子,綿羊就老老實實的聚集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