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泰社團創始人陳鶴眉在淺水灣的彆墅中。
“啪!”
陳鶴眉一巴掌打在他的兒子,也就是洪泰太子的臉上。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晚上砸的場子是和聯勝的地盤?”
陳鶴眉看著眼前迷迷糊糊,明顯是嗑了藥的兒子,厲聲喝斥道。
和聯勝的場子能像在洪泰的地盤,可以讓太子隨便撒野、無法無天的地方嗎?
“老爸,不過是和聯勝的旺角堂口而已。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嗎?”
太子一隻手捂著被打的臉,臉上的迷糊之色散去,無所謂的道。
“糊塗!你砸的是一個堂口的地盤嗎?你打的是和聯勝的臉!
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是和聯勝旺角新任老大上位的日子。
你在他大喜的日子砸了他的場子,你是想和他不死不休嗎?”
陳鶴眉恨鐵不成鋼地給太子解釋道,希望他能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
“唉,老爸。沒有這麼嚴重啦。
和聯勝旺角堂口的前任老大官仔森是什麼德性您又不是不知道。
他的手下也都是一些臭魚爛蝦,翻不出什麼風浪的。”
太子想到官仔森那個家夥竟然在釣魚的時候不小心落水被淹死了,對新上任的張傑就更加輕視了。
“嗯。”陳鶴眉聽到太子的話後也讚同的點了點頭。
俗話說得好,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有官仔森這樣窩囊的老大,那個新上任的張傑又會有些什麼本事呢?
“那個張傑可能沒有什麼本事,但他似乎很得鄧肥的歡心。
你最近幾天都不要出去了,就在家裡待著。
等我和鄧肥商量著如何處理好這件事後你再出去。”
陳鶴眉向麵前捂臉的兒子吩咐道。
張傑身後的鄧肥是一頭潛伏在和聯勝這潭深水中的大鱷。
要知道鄧威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猛人,論狠辣程度還在他陳鶴眉之上。
不然也不能牢牢抓住和聯勝的權力數十年不放,至今依然大權在握。
“老爸,不要啊!”太子聞言瞬間慘叫起來。
對於夜夜笙歌的他來說,被禁足在家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阿生,帶阿豪回他的房間。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放他出去。”
陳鶴眉無視太子的哀嚎,向侍立在一旁的管家吩咐道。
“是,老爺。”管家答應道。
“嗯,還有一件事,你通知豹榮和胖叔他們。
讓社團裡的弟兄們這幾天加強警戒,不要讓張傑有可乘之機。”
陳鶴眉有些擔心,萬一張傑是一個愣頭青,直接帶人殺上門來,事情就有些難辦了。
……
第二天早上,聖心醫院。
張傑帶著吉米來看望昨天晚上被太子帶人打傷的阿忠等人。
“阿忠,你們好好養傷。醫藥費這些不用擔心,我有在。
這裡是三萬塊,拿著,做為營養費。”
張傑將一遝錢塞到躺在病床上的小弟阿忠手裡。
“傑哥,我,我…”打著繃帶的阿忠感動到哽咽。
以前跟著官仔森的他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大手筆?
“不要激動,傷勢要緊。”張傑繼續安撫幾個受傷的小弟。
“傑哥,刀疤到了,他就在外麵。”吉米在張傑的耳邊低聲道。
卻是被張傑派出去召集小弟和打探消息的刀疤回來了。
“阿忠,我明天再來看你們。”張傑向病床上的小弟們告彆道。
“傑哥,小心一點。”
知道張傑要為昨天晚上的事討一個說法的阿忠提醒道。
“嗯”張傑嗯了一聲,然後帶著吉米離開了聖心醫院,到了旺角的另一個酒吧。
…
“傑哥。”刀疤見張傑回來,站起來打招呼道。
“洪泰的事打聽的怎麼樣了?”張傑也沒有廢話,直奔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