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化乾戈為玉帛?我看怕是我們前腳才放你走,
你後腳就帶著洪泰的小弟來追殺我們吧!”
太子的話虛假得連一根筋的刀疤都不相信。
“傑哥,還是你拿主意吧!”
糾結的大聲發也下定決心,大不了跟著張傑離開港島,去彆的地方發展。
張傑見刀疤和大聲發的態度都變得堅定起來;
他滿意的輕點了點頭,上前一腳將希冀的太子踢暈,然後說道:
“既然陳鶴眉會是我們的隱患,那我們為什麼不直接永除後患呢?”
“傑哥,你的意思是連洪泰眉叔一塊乾掉?”大聲發聞言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就憑他們四個人四把刀,就是都被李小龍附體也打不過有數百小弟的洪泰啊!
“嗯。”張傑輕嗯一聲,給了站立在一旁的吉米一個眼神。
吉米得到張傑的暗示後,從車子的後備箱裡拿出一個手提箱,然後在大聲發和刀疤的麵前打開。
“就憑這個!”
張傑拿起一把黑星手槍,向大聲發兩人展示道。
原來張傑為了保密和測試他們的忠誠,沒有向大聲發和刀疤二人透露計劃的全部。
“如果有它,我們說不定就能出其不意乾掉陳鶴眉!”
大聲發也彎腰拿起一把手槍。
他剛才出言阻止,隻是不想白白送死,而現在有希望後他也不介意拿命來搏一搏!
他選擇跟著張傑混社團就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
“放心,我是不會帶你們去送死的,我可還沒活夠呢!”
張傑見氣氛有些凝重,給大聲發幾人打氣道。
然後他穿上吉米遞來的皮大衣,戴上墨鏡,將雙槍往腰間一插。
……
“廢物,通通是一群廢物!這麼多人連一個韋吉祥都打不過!”
淺水灣的彆墅中,陳鶴眉正在大發雷霆。
“對不起眉叔。”
被訓斥的小弟們不敢反駁,齊齊鞠躬道歉道。
“眉叔,也不全怪他們。誰讓阿祥是咱們洪泰最能打的呢?
雖然他這幾年日漸頹廢,但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
他們幾個不是對手也情有可原。”豹榮出言給幾個小弟求情道。
“阿榮你說得有幾分道理。
既然如此,我就不懲罰你們了,都下去上點傷藥吧。”
陳鶴眉借坡下驢,寬恕了幾個看門不力的小弟。
“多謝眉叔,豹榮哥!”
幾個小弟向豹榮投去感謝的眼神,然後有序離開。
“眉叔,旗下的幾個夜總會都沒有找到太子和阿祥的蹤跡。”
被陳鶴眉叫去打電話尋找太子的胖叔回複道。
“阿豪會去哪裡呢?”陳鶴眉皺起眉頭道。
他也沒想到太子會不在洪泰的地盤。
他的這個兒子雖然自小囂張跋扈,但也還是幾分眼色的,
以前從來不去碰洪泰惹不起的人和勢力。
“該死!他不會是嘗到砸和聯勝場子的甜頭,跑去和聯勝的地盤找樂子去了吧?”
陳鶴眉的眉頭皺地更深了。
他洪泰歸根結底隻是一個中小型社團,和和聯勝那樣的大型社團有很大差距。
彆的不說,和聯勝的荃灣扛把子大d手下就有數千小弟。
若是正麵開戰,和聯勝三天之內就能打垮他們洪泰。
“眉叔,你彆擔心。太子做事還是有分寸的。”
豹榮見陳鶴眉眉頭緊鎖,怕太子又去惹事,出言寬慰道。
太子的囂張跋扈也是看人下菜的:
他欠了三百萬賭債不還的喪波是一個沒有社團的小流氓;
他一直當哈巴狗使喚的韋吉祥是洪泰的小弟;
他一直垂涎欲滴、總是想占便宜的ruby也不過是洪泰旗下夜總會的一個媽媽桑。
這三個人對洪泰來說都是可以任意拿捏的小角色,他們的怒火不足掛齒。
陳鶴眉在豹榮的寬慰下緊皺的眉頭才稍微舒展。
“叮鈴鈴、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你好,你哪位?”
豹榮接通電話後發現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於是問道。
“我找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