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一個男主角是會“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絕技,
在赤柱監獄任獄警,被囚犯們敬畏的稱為“殺手雄”的鐘楚雄。
不過,確認了錢文迪的底細的張傑並不著急揭穿他,因為他還有一個同夥。
“張老板,看來還是我略勝一籌。”
翻出對a的錢文迪還不知道張傑已經扒出了他的來曆,哈哈笑道。
“錢先生果然運氣過人。”
張傑把對k扔到廢牌堆,任由錢文迪把兩百萬籌碼摟回他的麵前。
“吉米。”
張傑對站立在一旁的吉米喊道。
“傑哥,你有什麼吩咐?”吉米彎腰應道。
“我們這不是最新聘請了一位綽號“金手指”的高手嗎?
讓他來代替荷官發牌。”張傑吩咐道。
“傑哥,我之前已經讓阿智出手過了。可他依然沒能看出錢文迪的破綻。”
以為張傑也束手無策的吉米苦笑道。
“你難道就不懷疑他們是一夥的嗎?我已經看出來了錢文迪的破綻,
你再去把金手指叫來,我要試探一下他。”張傑小聲的解釋道。
“是,傑哥。”
知道張傑不會無的放矢的吉米振奮道。
“傑哥不愧是傑哥,一出手就能挽回四百萬的巨額損失。”
吉米心中對張傑更加歎服。
“錢先生,兩張k恰好碰到你的對a,我的運氣還真是差你一籌。
可能是這位荷官與我的八字不符,請你稍等,我換一個荷官。”
張傑指著一旁無辜的荷官,故意作出一副迷信的模樣,對錢文迪道。
“張先生儘管換。”錢文迪對迷信的張傑嗤之以鼻,
但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他也隻好配合道。
少時,吉米就帶著一個消瘦的中年人來到張傑麵前。
“傑哥,這位就是前天才來的金手指,我見你有重要的事。
就準備過幾天再介紹他給你認識。”吉米向張傑介紹道。
“什麼重要的事?
不就是見我與sandy打得火熱,不好意思打擾我泡妞嘛。”
張傑心中感歎吉米的情商真是不低,這話聽的他十分舒爽。
不過吉米說的也不錯,相比一個老千、金手指,哄好sandy才是他重要的事。
“抱歉,沒有第一時間見你。”
心中對金手指有些猜測的張傑站起身來,握住他的手,語氣真誠的道歉道。
“老板,你也是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耽擱了而已。你叫我阿智就好。”
金手指見張傑如此禮遇,頗有些受寵若驚的與他握手道。
“阿智,麻煩你大才小用,來當一回荷官了。”
張傑繼續歉意的向金手指說道。
“老板,這是我分內的事,不敢稱麻煩。”金手指擺了擺手道。
在賭場中擔任荷官、救場人,防備天南海北過來撈一把的老千,
就是吉米聘請他的目的,是他的本職工作。
金手指站到荷官的位置,從牌盒中拿出撲克,熟練的洗牌,然後準備發牌。
“錢先生,我們繼續。”
搞定金手指的張傑坐回椅子上,對錢文迪道。
“張先生,你也請。”錢文迪回道。
“莊家說話。”金手指發好牌後說道。
“一對a?看來我換了荷官之後運氣真的變好了。”
張傑看著翻開的手牌,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得意洋洋的向錢文迪炫耀道。
“恭喜張先生。”
錢文迪看一眼自己散亂的牌,向張傑恭喜道。
隻是他與發牌的金手指的雙眼似乎不經意的對視了一眼。
“我再押一百萬。”張傑將一百萬的籌碼推到賭桌中央。
“我跟。”
錢文迪淡定的也把一百萬推到賭桌中央。
“雙方均無異議,請開底牌。”金手指道。
“怎麼可能,你怎麼會有三個10?”
張傑見錢文迪翻出來的底牌,如同見了鬼,難以置信道。
“張先生,還要繼續嗎?”這回輪到錢文迪得意洋洋了。
“繼續!我們還有最後一把!”
張傑如同戲精附體,麵色變得潮紅,拉開領結,一副上頭的賭徒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