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你明天代我去吊唁巴閉哥一番,
送一個花圈加上一副挽聯,我們好歹也是兄弟一場。”
張傑虛情假意的向吉米吩咐道。
巴閉好歹借了他這麼多錢,沒有點表示也說不過去。
而他又不想去見巴閉這個讓他厭惡的走粉佬最後一麵,就隻好讓吉米代勞了。
“兄弟?恨不得巴閉下地獄的兄弟?”
被張傑毫不掩飾的假惺惺嗆了一口氣的吉米心中吐槽道。
是兄弟還故意破壞巴閉賣土特產的生意?
還在他的地盤埋釘子?確認他死了還說是個好消息?
張傑現在模樣就差唱一首《今天是個好日子》了!
“是,傑哥。”
吉米咳嗽了一聲後還是應是道。
“對了,你通知刀疤一聲,讓他明天就回來吧。”
張傑繼續吩咐吉米道,反正巴閉這個債主已經死了,就用不著演苦肉計了。
“是,傑哥。”吉米領命而去。
“誰打電話來?”
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用毛巾擦著頭發的sandy見張傑手中拿起的電話,有些疑惑。
“是吉米。”
張傑邊把電話放下,邊回答sandy。
“吉米?難道又出了什麼事嗎?”
sandy聽到是吉米的電話,頓時緊張起來。
“沒事,還是一件好事。”
張傑說完拿起吹風機,開啟暖風,給sandy吹她的秀發。
“哦。”
得到答案的sandy乖乖坐到張傑的麵前。
她雖然察覺到張傑話裡的隱瞞,但並未刨根問底。
就算是情侶之間也會各自有自己的小秘密。
而且她相信張傑不會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上欺騙她,這就夠了。
“謝謝你的理解,sandy。”
張傑見sandy如此善解人意,用手輕撫她的秀發,有些感動的道。
他坑巴閉的三百多萬港幣事終究還是有些不光彩,讓他不好意思告訴sandy。
“我會一直相信你。”
sandy拉起張傑的手,深情的道。
“我現在火氣很大!”
張傑給sandy吹乾頭發,再看她隻著浴袍,若隱若現,玲瓏有致的玉體,
頓覺火氣上湧,湊到她的耳邊輕輕的道。
“人家下麵都腫了。”sandy有些羞澀的小聲道。
張傑這兩天像一隻不知疲倦的蠻牛,不停的耕地。
讓她在縱享快樂的同時身體也日漸虛弱。她有些吃不消了。
“對不起。”
張傑沒想到他的放縱會對sandy造成傷害,道歉道。
“我是不是很沒用?”
sandy靠在張傑的懷裡,柔聲細語的詢問道。
她作為張傑的女朋友,卻不能滿足張傑的需求,這讓她覺得有些失職。
“傻瓜,我又不是為了這個才和你在一起的。
讓我們在一起的,是對彼此的愛啊!”
張傑捧起sandy的臉蛋,用深情的語氣說道。
好吧,他內心承認他第一次見到sandy的時候有些見色起意。
他當時也是一個取向正常的健康男人,對漂亮的女士心生向往很正常。
但在之後的相處中,他發現自己已經真正的喜歡上這個單純的女孩。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謝謝,阿傑。”
感受到張傑是情真意切的sandy感動道,她沒有看錯這個男人。
“阿傑,我、我想我可以的。”
感動的sandy心中做出了一個決定,
用一根玉指堵住張傑還想說些什麼的嘴,麵色羞紅的道。
“嗯?”
張傑有些不明所以,直到他看見sandy把秀發往耳後攏了攏,蹲下身去。
“呼!”
這一刻,張傑長了舒一口氣。
張傑有可能不舒服,但張傑不舒服又不太可能。
……
“是誰那麼大膽,敢殺了我的結拜兄弟巴閉?”
醫院的太平間中,靚坤看著巴閉渾身青紫、死不瞑目的屍體,憤怒的質問道。
“坤哥,據兄弟們調查得知,是陳浩南和山雞他們乾的。”
一個小弟出來給靚坤解釋道。
“坤哥,主要是陳浩南動的手。你看巴閉哥脖子上的傷口,
就是陳浩南一匕首捅出來的。”另一個小弟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