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猛開排氣量大的越野車的張傑,晚上有些心虛,
怕sandy看出異樣,選擇好好開這輛排氣量小的私家車。
讓sandy沒有時間思考,在快樂了好幾次後直接陷入深度睡眠。
第二天,當消耗過大的sandy還在家裡呼呼大睡,補充睡眠和精力的時候。
一天連開兩輛車的張傑依然精神飽滿,神采奕奕,
精力充沛的早早出門,來到公司處理事務。
“傑哥,龍根叔來了。”
張傑板凳都還沒有坐熱,大聲發就來彙報道。
“奇了怪了。
龍根這個老家夥昨天晚上不是約了那個發育良好,
黃色露臍裝十分q彈的小姐姐共度良宵嗎?
怎麼今天起的這麼早?”張傑心裡嘀咕道。
俗話說得好,隻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
龍根之所以叫龍根,就是因為他某些方麵比較強悍,讓一般人自愧不如。
但他歸根結底也還是肉體凡胎,彆說和修為大進的張傑比,
現在年過半百的他連剛入社團的小年輕都比不過。
他雖說寶刀不老,還能夜夜笙歌,但也已經大不如前了。
怎麼在夜裡狂歡後大清早的就來找他?
要是有什麼急事,直接打過來電話豈不是更快?
至於張傑為什麼對龍根的一舉一動知道的這麼清楚?
當然是張傑在他的身邊安插了小弟。
不對,也算上安插。
龍根身邊的小弟現在本來就是張傑出錢在養。
他們第一忠誠的人不是龍根,而是張傑。
拿誰的錢,給誰辦事;拿多少錢,辦多少事;本來就天經地義。
“我這就去迎接龍根叔。”
張傑在心裡徘誹龍根,麵上卻不動聲色,還起身準備去迎接龍根。
不管張傑多麼看不起整日裡不乾實事,隻會狂嫖爛賭的龍根。
他終究是在張傑上位的時候為他說過話的,麵子上還是要過得去。
“不用迎接,我已經進來了。”
龍根邁步從打開的辦公室門走了進來。
同時他也對張傑對他的尊敬十分滿意。
不枉他之前在鄧伯麵前大力推舉張傑繼任官仔森旺角堂口老大的位置。
張傑在上位後不僅整頓各方,一掃官仔森留下的頹勢,
更是抓住洪泰內訌的時機,吞並了它大半地盤,讓旺角堂口的勢力大大增加。
讓他這個張傑的叔父,在其他如火牛、串爆、
老鬼歪麵前大大漲了臉麵,就連鄧伯都要高看了他一眼。
“龍根叔,請坐。”
張傑走到龍根麵前,親自將他引到沙發上,還給他沏了一杯茶。
“阿傑,你最近發展得很好嘛。”
龍根微抿一口熱茶,將茶杯放到桌子上,開口誇讚道。
他在進來的時候發現,在張傑的手下,
各個小弟的精氣神比在官仔森手下有了很大提升。
他們行為乾練,做事用心,全然沒有了官仔森時期的混吃等死,得過且過。
在他們的眼裡,龍根看到了對張傑的崇拜和信任,和對權勢地位的渴望!
整個旺角堂口在張傑的手中蒸蒸日上,
超越在他們和聯勝中勢力最大的大d的荃灣,指日可待。
“龍根叔謬讚了。都是托你和鄧伯的福,
我才有今日。”張傑謙遜道。
“阿傑你謙虛了。”龍根搖了搖頭。
他知道自己是什麼貨色,有幾斤幾兩,所以從不插手旺角的管理。
就連官仔森嗨粉嗨到昏天黑地,分不清白天黑夜,
把旺角堂口搞得一團糟的時候,他都沒有選擇插手。
就是因為他知道,他插手隻會讓堂口變得更糟糕。
旺角堂口能有今天蒸蒸日上的好氣象,完全就是張傑一個人的功勞。
“龍根叔你今天親自來,是有什麼事吩咐?”
寒暄一陣後,張傑見氣氛差不多了,選擇切入主題。
“阿傑,咱們和聯勝兩年一次的話事人競選就要開始了。
我想問問你有什麼看法?”
龍根也沒有賣關子,說出他來找張傑的目的。
“話事人競選…”
張傑用食指輕敲著桌子。
說起來,港島諸多大型社團中,就和聯勝的競選話事人製度最為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