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事人競選?
這當然是由鄧伯和龍根叔他們這些叔父輩做主咯。
我一個小輩,不能,也不敢擅自做主的。”
張傑連連表示話事人競選與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阿傑,你這就謙虛了。
咱們和聯勝誰不知道你與鄧伯他們關係要好?
隻要你開口,必然能影響到叔父們的態度。”
大d對張傑的謙虛不置可否。
現在旺角堂口被張傑經營得鐵板一塊。
龍根空有叔父的名分,沒有一點實權。
實際上就是張傑在拿錢養著他。
沒有張傑的支持,龍根敢胡亂發言?
而另一個方麵則是旺角堂口在張傑的擴張下,實力大大增加。
已經成為了和聯勝中僅次於他大d手中荃灣的第二大堂口。
如此實力之下,誰敢忽視張傑?
沒有張傑的支持,他與阿樂哪一個坐上話事人的寶座;
除了手裡能多出一根龍頭棍外,和吉祥物沒有任何區彆。
現在他、阿樂與張傑就像三國演義中的魏蜀吳一樣三國鼎立。
隻要其中兩個聯手,就能擁有碾壓第三方的實力。
而張傑因為入社團的時間太短,沒有希望坐上話事人的寶座。
對他與阿樂來說都沒有任何威脅。
人畜無害而又實力驚人的張傑現在奇貨可居,是他和阿樂爭相拉攏的對象。
“大d哥你過譽了。
我最多不過是讓龍根叔知道我的想法。
其他的我就無能為力了。”
張傑手握魚竿,繼續不露聲色的道。
“阿傑,隻要你把你的想法告訴龍根叔就可以了。”
見張傑鬆口的大d大喜過望,將不斷抖動的魚竿放在釣架上。
“啪、啪!”
大d拍了兩下手掌,給了一旁站立的長毛一個眼神。
跟隨大d多年的長毛頓時心領神會,
從帶來的釣傘等雜物中找出兩個手提箱。
“大d哥。”
長毛把手提箱放到大d麵前。
“阿傑,隻要你讓龍根叔在叔父輩中支持我。
這些錢就當是我給你們的茶水費。”
大d將兩個手提箱打開,展示在張傑麵前。
張傑定睛一看,兩個手提箱中都是嶄新的港幣大鈔。
港幣正麵的銅獅子“施迪”側像及彙豐銀行總行大廈。
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動人心魄的光芒。
“大d哥,你這是?”
心知肚明的張傑臉上卻浮現遲疑之色。
“都是自家兄弟。我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你和龍根叔一人二十萬港幣。”
大d把手提箱合上,讓長毛送到張傑麵前。
“既然大d哥這麼有誠意,我就卻之不恭了。”
張傑欣然收下大d的鈔票。
雖然他已經身家數億,但他也絕不嫌棄這二十萬。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嘛!
不積跬步,無以至千裡。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
“大d這家夥還真是實力強勁,出手大方。”張傑心裡感歎。
在和聯勝中,說得上話、能被收買的叔父輩們足足有十幾個人。
大d這每個人二十萬,就要散出去近三百萬港幣。
這些錢足夠買一棟豪華的彆墅了。
大d說散出去就散出去。
要知道錢文迪在張傑開的娛樂場所中差點千走三百萬。
就幾乎抽乾了張傑地盤中各個ktv、夜總會、酒吧的現金流。
若不是張傑識破了錢文迪的千術,他現在已經可以宣告破產了。
而且說實話,在張傑眼裡,就目前和聯勝話事人的位置根本就不值三百萬。
隻能乾兩年,還不能連任的話事人有什麼用?
更彆說還會被上至以鄧威為首的叔父輩分權,下至各方堂口老大陽奉陰違了。
現任話事人吹雞,在灣仔隻有幾個表演脫衣舞的爛酒吧。
他的權力,彆說和大權在握的大型社團,
如東星坐館駱駝、洪興龍頭蔣天生媲美,
就是和現在已經被張傑打成了小型社團的洪泰豹榮都比不過。
話語權之低,簡直就是港島社團話事人之恥。
這兩年要不是大d出錢養著他,他恐怕連話事人的體麵都撐不起來。
當然,以大d強勁的實力,他上位是不會遇到吹雞這樣的窘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