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鴨舌帽男子就被刀疤帶到張傑麵前。
“唔,唔,唔!”
鴨舌帽男子被刀疤用襪子堵住了嘴,隻能不斷掙紮。
張傑微微抬頭,會意的刀疤取出他口中的襪子。
“你們是誰?你們為什麼抓我?
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取下襪子後,鴨舌帽男子不斷叫囂,似乎他十分的無辜。
“跪下!”
不過刀疤可不慣著他,刀疤狠狠的一腳踢在男子的膝蓋彎上。
“撲通。”
鴨舌帽男子無力的跪倒在地。
“你既然被抓了,就知道我為什麼會抓你。
說吧,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張傑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從容不迫的詢問道。
“傑哥,我想活,我想活!
隻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感受到張傑話裡,要是他敢不說實話,
就把他如螞蟻一般隨意碾死的男子,連連磕頭告饒道。
他知道張傑要殺他,確實如碾死一隻螞蟻般容易,隻需要動動手指就可以。
“阿樂現在在哪裡?”
張傑繼續問道。
“樂哥在…”
被嚇破膽的鴨舌帽男子把他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張傑。
“小刀,你馬上召集幾個兄弟。我們現在就去找阿樂。”
得到了消息的張傑一拳將鴨舌帽男子打暈,吩咐刀疤道。
……
“怎麼還沒有消息?”
一夜沒睡,頂著兩個熊貓眼的阿樂猛吸一口手中的煙,
雙眼死死的盯著桌子上的電話。
煙灰缸中的煙頭已經堆成了小山。
“樂哥,現在還早,再等一會兒就該有消息了。”
阿樂的心腹小弟阿澤見阿樂臉上肉眼可見的疲憊和焦慮,出言安慰道。
“青山叔進入張傑的公司已經半個小時了。
怎麼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盯梢的阿文也沒有打電話來。”
阿樂聞言愈加焦急,連吸好幾口煙。
“樂哥,青山叔可能是被什麼事耽擱了。
以他的槍法,不會失敗的。”
阿澤見阿樂愈加焦急,隻能儘力安撫他。
“不錯,青山叔在年輕的時候可是我們和聯勝的紅棍,他是不會失手的。”
阿樂想到青山道老瘸子曾經的戰績,才堪堪放鬆一點。
“阿澤,讓你看笑話了。”
放鬆下來的阿樂有些不好意思的向阿澤道。
“樂哥,這件事關乎咱們的身家性命。
你身為老大,擔的壓力更大。”
阿澤表示理解。
他的壓力也十分大。
刺殺張傑,成則榮華富貴,敗則死無葬身之地。
阿樂孤注一擲的賭注太大了,讓他心驚不已。
若非阿樂對他有知遇,提拔、雪中送炭之恩;
在和聯勝其他人眼裡,他也是阿樂的第一心腹;
要是張傑獲勝,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不然,他也不敢賭。
恩情與性命,才讓他敢和阿樂破釜沉舟的一賭。
“不過,這局勝率很大!”
阿澤心中振奮道。
以青山道老瘸子的槍法,再加上以有心算無心,
隻要張傑不是刀槍不入,就絕對難逃這一劫!
“阿澤,你現在先帶丹尼去碼頭吧,我已經買好了票。
你們先上船,等我處理好張傑的事,你們再回來。”
冷靜下來的阿樂從衣兜中摸出兩張船票遞給阿澤。
“樂哥,我走了,你怎麼辦?
在現在這個緊要的關頭,我不能棄你而去。”
阿澤將阿樂遞過來的船票推了回去。
“好兄弟!”
阿樂見阿澤堅定不移的站在他身邊,十分感動。
“阿澤,丹尼是我在港島唯一的牽掛和軟肋。
隻要你帶走他,我就再無後顧之憂,可以放開手腳,大乾一場。
我手下的這麼多兄弟中,我隻相信你不會背叛我。”
下定決心的阿樂臉色肅然的把船票塞到阿澤手裡。
“樂哥,我…”
阿澤捏著船票,還想說些什麼。
“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嗎?”
阿樂拿出老大的身份和威嚴。
“是,樂哥。我這就帶著丹尼離開港島。”
阿樂的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阿澤也隻能去執行命令。
“丹尼,丹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