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駕車很快就到達公司,開始各自回宿舍換衣服,整理衛生。
洗漱完畢後的張傑帶領小弟們在公司會議室裡準備解決晚飯。
“傑哥,有骨氣酒樓的外賣小哥把今天早上送去的鴿子送來了。”
跑腿最麻利的大聲發提著一串食盒來報。
“歐?
都打開,讓我看看有骨氣的王大廚都做了什麼菜。”
坐在上首的張傑吩咐大聲發道。
“傑哥,分彆是火腿鴿子湯,蟲草鴿子湯,清燉鴿子湯,
紅燒鴿子,鹵水乳鴿,脆皮烤乳鴿,鹽焗鴿腿,
蒜香乳鴿,清蒸鴿子,鴿肉煲仔飯…”
大聲發依次打開食盒,根據裡麵的紙條向張傑幾人介紹菜品的名字。
一道道色、香、味俱全,讓人食欲大增,口舌生津、
以鴿子為主要食材的菜品展示在眾人麵前。
“哇!這麼正點,全鴿宴啊!”
不知道張傑與鴿子之間有深仇大恨的刀疤驚歎道。
“不錯。”
張傑看著各式各樣的菜品滿意的點了點頭,
有骨氣酒樓雇傭的大廚的手藝還是可圈可點的。
而且除了今天早上大聲發送去的那二十幾隻年齡偏大的鴿子外,
有骨氣廚師選用的是剛剛孵化1520天,肉質細嫩,適合清蒸的乳鴿;
養殖3060天,肉質筋道而不柴,
適合紅燒或烤製的青年鴿各自來做合適的菜品。
手藝精湛而又實惠,不外乎有骨氣成為社團人員聚餐的首選。
“阿b,阿華,都是自家兄弟,不要拘謹。
來,乾一杯。”
張傑見第一次參加這種聚會的阿b和爛命華有些放不開,於是舉杯邀請道。
“阿b,阿華,乾杯!”
大聲發、刀疤和吉米幾人也紛紛舉杯。
“傑哥,我阿b不會說話,我乾了!”
在洪泰和韋吉祥手下從未被如此尊重的阿b感動得熱淚盈眶,
舉起酒杯,和張傑臨空微碰,然後一飲而儘。
“傑哥,吉米哥,刀疤哥,發哥,我也乾了。”
爛命華也舉起酒杯一飲而儘。
然後,喝完酒的阿b和爛命華也放開來,
幾人開始享受全鴿宴,喝酒聊天,吹牛打屁。
“嗯?這燒烤怎麼味道不對?”
張傑將一串鴿子燒烤放入口中,細細咀嚼,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少了點什麼嗎?”
聽到張傑的疑問,埋頭苦乾的幾人都將視線集中在他身上。
“傑哥,沒缺什麼啊!”
嘴裡塞著幾串鴿子燒烤,正吃得津津有味、滿嘴流油的刀疤疑惑不解道。
“啪!”
坐在他一旁的大聲發一巴掌拍在刀疤這個榆木腦袋的後腦勺上。
“哦哦,似乎真的缺點什麼。”
反應過來的刀疤連忙道。
張傑這個老大說缺什麼,就一定缺什麼。
不缺也缺!
“不用緊張,我隻是單純的覺得少了點什麼味道。”
張傑見到這一幕有些哭笑不得,解釋道。
不然刀疤和大聲發這對活寶不知道會從他的話中腦洞大開,
鬨出什麼讓人忍俊不禁的笑話來。
上次他少吃了幾口阿昌燒臘店的燒臘,
大聲發就腦補出阿昌是一個用大煙殼做調料的黑心小販。
二人先是打算直接報警,讓老板阿昌去赤柱蹲苦窯。
經過思考和商量後,他們兩個還真的帶著剩餘的燒臘,
去了港島知名的食品機構做了洗衣粉檢測…
“少了什麼呢?”
張傑一時陷入冥思苦想。
突然,他靈光一閃,發現少的是什麼了。
他猛然站起身,將有骨氣配送的調料都翻出來。
結果翻過來,翻過去還是沒有找到他要找的東西。
“椒鹽送來!椒鹽送來!”
有些氣急敗壞的張傑朝大聲發吩咐道。
這一刻,張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