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大d之前邀張傑一起釣魚的地方。
一個穿著西裝也不能掩飾身上的混不吝氣息,
和東星桌麵清理大師烏鴉哥有幾分相似,
但遠不及他張揚的混混在大聲發的帶領下,
來到正在釣魚的張傑麵前。
這個混混自然就是這個文雄與朱婉芳父女的大仇人瀟灑哥了。
“傑哥,聽說你找我。”
瀟灑一見到張傑,就熱情的微微彎腰打招呼。
“瀟灑,我聽說你最近的買賣做得很大嘛!”
張傑的眼睛繼續盯著水麵,頭也不回的隨意道。
“傑哥,我做的不過是點小生意。
怎麼敢在你麵前說“大”呢?”
被張傑輕視的瀟灑非但不惱怒,反而小心翼翼的賠笑道。
他不過是號碼幫分裂出來的,一個小字頭的小老大。
如何能與張傑這樣威震港島社團界的大哥相比?
他的影響力也就在東南中學附近,而張傑可是勢力遍布油尖旺。
張傑要是想弄死他,不比捏死一隻螞蟻難。
“可你的手,竟然伸到了我的地盤上。”
張傑一揮魚竿,不怒自威的道。
阿b和大聲發幾人見此,從四周將瀟灑包圍起來。
隻待老大張傑一聲令下,就把瀟灑拿下。
“傑哥,我冤枉啊!
我怎麼敢把手伸到到您的地盤上呢?”
瀟灑聞言大驚失色,急聲叫屈。
他不過是在東南中學給一些學生放放高利貸,
哄騙幾個周喬治一般,對嘿社會向往的學生仔,搞點錢而已。
他怎麼敢和張傑這樣的嘿道大鱷作對?
張傑並未立即回答瀟灑,而是一提魚鉤,將一條十數斤的大魚提起。
大魚在空中劃過一條完美的弧線。
“撲通!”
大魚準確的落入早已準備好的魚箱中。
瀟灑見張傑晾著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要是他敢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今天怕是走不出這裡了。
“那朱婉芳是怎麼回事?”
張傑慢悠悠的將魚鉤從大魚嘴上取下,坐回釣椅上才問道。
“傑哥,這不怪我啊!
朱婉芳這個三八,竟然敢在條子麵前指認我的小弟刀疤。
我氣不過,才讓她賠償精神損失費和醫藥費。
結果她和她的廢物老爸拿不出錢來,我也隻好出此下策了。”
瀟灑聽到張傑的問題後頗為委屈的解釋道。
因為朱婉芳的作證指認,他的小弟刀疤被警方起訴收監。
他不僅失去了得力手下,還起碼損失了二十萬港幣。
這麼大的損失,他也隻能想辦法從朱婉芳父女身上找回來。
“朱婉芳是給你造成了損失,
但你知不知道他的老爸豬肉雄加入了我的麾下?
你可以要錢,但你不可以私自抓人,
知道嗎?”張傑警告道。
現在豬肉雄加入了他的麾下。
瀟灑敢隨意抓走豬肉雄的女兒,就是在打他張傑的臉。
他都收了清潔費,自然也要把一些樂色清理出去。
不然,他還怎麼服眾?
其他人又怎麼會願意交清潔費?
而在張傑眼裡,瀟灑就是必須被清除的大塊、
不可自然降解,必須人工清除的超級樂色。
“傑哥,我馬上就讓人把朱婉芳放出來。”
明白張傑意思的瀟灑連忙保證道。
“不用了,要是還需要你放人。
我養那麼多小弟有什麼用?”
張傑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
在今天讓爛命華打電話給瀟灑後,
他就已經讓刀疤帶著小弟去了瀟灑的地盤,營救朱婉芳。
不顯示一點雷霆手段,怎麼震懾那些不懷好意,
在暗中虎視眈眈、蠢蠢欲動的不軌之徒?
而刀疤也果然不負所望,在瀟灑來赴會後,
就立即帶小弟突襲了他的老巢。
不僅救出了被囚禁的朱婉芳,還把瀟灑的幾個小弟完全控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