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和何巨鋒的事談的怎麼樣了?”
第二天,吉米來彙報工作,張傑隨口問道。
“傑哥,事情很順利。
白馬會所的注冊資本是五百萬港幣。
咱們投資一百五十萬港幣,占三成股份。”
吉米回答後,從隨身公文包裡拿出一份文件遞給張傑。
“嗯,不錯。”
張傑接過文件後,仔細翻閱幾下,沒有發現什麼漏洞。
隻要他在協議上簽字,再把錢打入指定的賬戶,
他就是白馬會所僅次於何巨鋒的第二大股東了。
當然,這並不是說何巨峰一個人就能占據剩餘的七成股份。
他除了還要打點其他各方的大佬外,
會所裡出色的舞男也要拿出一部分股份作為拉攏的籌碼。
張傑估計,何巨鋒最後到手的股份最多也就四成。
他一開始的獨資想法根本就不成立。
畢竟會所是一個處於白與黑交界、灰色地帶的生意,
沒有大佬庇護,要不了多久就會關門大吉。
嚴重一點,何巨鋒就是去赤柱蹲幾年苦窯也不是不可能。
張傑不無惡意的猜測:
像何巨峰這樣細皮嫩肉的小白臉在赤柱,恐怕肥皂都要撿斷。
到時他除了唱一句,“菊花殘,滿地傷,
花落人斷腸,你的笑容已泛黃”外彆無他法…
“傑哥,你上次讓我查的裝修材料消耗過大的問題我已經查清了。”
吉米彙報完白馬會所的事,轉而開始下一個議題。
“如何?”
靠在老板椅上的張傑聞言立即坐正了身體,語氣嚴肅的問道。
相比起一個不痛不癢,成功固然是驚喜,
失敗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白馬會所,
工程隊的事關乎他未來的布局,不可怠慢。
“傑哥,你看吧。”
吉米語氣沉重的再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文件遞給張傑。!”
張傑拿過文件掃了幾眼,瞬間破口大罵。
“吉米,你通知幾位經理,今天下午開會!”
張傑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摔,氣急敗壞的道。
“是,傑哥。”
同樣知道文件內容的吉米對張傑的失態表示理解,領命而去。
……
下午,張傑手下的幾個工程隊的經理,
其實也就是包工頭在公司會議室等著開會。
“老劉,你說這次傑哥叫我們來有什麼事?”
其中一個等的有些無聊的經理率先發起話茬。
“我也不知道。”
被問的劉經理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老張,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你與傑哥可是本家啊!”
老劉向坐在自己一旁的張經理問道。
“對,老張。你與傑哥關係最為親近,
你有沒有什麼內幕消息?”
發起話茬的陳經理附和道。
“哪裡哪裡!
我與傑哥雖然都姓張,但其實沒有任何親戚關係。
我怎麼會有內幕消息呢?”張經理連連否認。
不過他臉上隱隱浮現,而又一閃而逝的得意,
說明他對和老大同姓這件事還是與有榮焉的。
不過,他這次是真的不知道內幕消息,
而且就算是知道,他又怎麼會向這些競爭對手透露呢?
“切!”
幾個經理見張經理如此惺惺作態,心中都輕唾一口。
這個家夥仗著五百年前和老大是一家的勢,
沒少占他們的小便宜,現在卻做了縮頭烏龜。
經過此事,幾位經理也沒有了談興。
一個個開始絞儘腦汁的思考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能讓老大張傑提前開啟會議。
“傑哥!”
“傑哥!”
少時,張傑帶著吉米等人走進辦公室,眾經理齊齊起身問好。
“都坐,都坐。”
張傑臉上掛著和煦的微笑,微微擺手,讓幾位經理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