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張傑在天殘的肩膀上輕輕一拍。
天殘運起的內力如遇到猛虎的羔羊,瞬間潰不成軍。
“哢嚓、哢嚓!”
天殘身上的二百零六塊骨頭俱是一顫,筋骨疲軟,渾身無力。
“把他帶上。”
張傑把癱軟如泥的天殘扔給苦力強。
“哦,哦。”
苦力強手忙腳亂的接住天殘。
“前輩,我們現在去哪裡?”
苦力強一手提著天殘,一手提著天殘的古箏,
向負手而立的張傑問道。
“去哪裡。”
張傑朝一個方向微微頷首。
“裁縫?不好!”
苦力強朝張傑指的方向看去,驚覺裁縫的裁縫店就在那邊。
既然有殺手來殺他,那油炸鬼、裁縫那裡肯定也有殺手。
“前輩,還請救一救裁縫!”
苦力強焦急的懇求道。
“自然。”
張傑點頭,然後帶著苦力強趕去裁縫店。
……
裁縫店。
在天殘狙擊苦力強的時候,地殘撩開門簾,走入其中。
“不好意思,今天不做生意了。”
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豬籠城寨的裁縫注意到有人來,歉意的說道。
“做件衣服很快的。”
頭戴禮帽,身著素色長衫,以墨鏡遮眼,
打扮和天殘一模一樣的地殘隨意的道。
“我們馬上要搬走了。”
裁縫放下手中的活計,無奈的道。
“這塊布料是上品哦。”
地殘也不回話,而是拿起桌上的一塊布料,用手指摩挲幾下道。
“你是識貨的人。”
裁縫見有人欣賞自己的東西,很高興的道。
同時,他也走到地殘的身邊,上下打量著這個身著長衫、
頭戴禮帽,晚上還戴著墨鏡的奇怪客人。
“這塊布料的藝術成分很高的哦!”
裁縫從地殘手中接過布料,向他整體展示道。
“有多高?”
地殘似乎來了興趣,饒有興致的問道。
“三四層樓那麼高了!”
裁縫繼續打量著手中的布料,眼神沉醉。
“好機會!”
地殘見裁縫分神,心中暗道。
“刺啦!”
裁縫手中的布料陡然撕裂,
一隻指甲尖利的手呈爪狀,直奔他的胸口要害。
五枚指甲鋒利尖銳,泛著金屬的光澤,宛如五把匕首!
讓人毫不懷疑它的威力之大,就是在鐵人身上也能捅出五個窟窿!
“大力鷹爪功?龍爪手?”
驚駭欲絕的裁縫急劇收縮胸膛,
堪堪避過這差點將他開膛破肚的偷襲。
“嘶啦!”
儘管裁縫反應迅速,還是被天殘的鷹爪手劃破衣服,
在胸膛上留下幾道血痕。
得手的天殘微微一笑,一抖右手,將幾道布條扔掉,
尖銳鋒利的指甲上流下一串血珠。
“嘭!嘩啦!”
避過一擊的裁縫縱身來到往日裁剪布料的工作台邊,
雙手一拍桌子,兩串用來吊衣服的鐵環戴上他的手腕。
“喝!”
裁縫雙腿一前一後微弓,雙拳緊握,
擺出洪家鐵線拳的架子,眼睛死死的盯著地殘。
見裁縫如臨大敵,地殘微微一笑,他一抬右腿,
身形急動,利爪帶著呼嘯的勁風直奔裁縫的頭顱。
“喝、喝!”
裁縫見招拆招,與地殘交手。
“嘭、嘭!”
裁縫的拳打空,打在牆壁上,
如鐵錘般,砸出一個個籃球大小的坑。
“刺啦!”
天殘的龍爪手將裁縫鋪中的各種布料通通撕成碎片。
“彭,碰,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