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身為滿族人,為何在袁大頭逼清帝遜位時,不阻止他?
以前輩的修為,夜入袁府給袁大頭剃一剃頭,易如反掌。”
恢複平靜的張傑隨口找一個話題和蘇燦聊了起來。
說到滿族人,張傑就想起老酒館裡,正窮旗旗人那正紅。
“鄙人那正紅,旗人!”
那爺豎起大拇指自豪自我介紹的老北京話,那叫一個地道兒!
咱老北京人,講究的就是一地道兒!
auv,當年在北京我以為掉井裡了。
嘿,您猜怎麼著?
一拐彎兒,到家了!
“大清啊。”
蘇燦不由沉浸進當年的記憶。
當年他擊敗天理教的趙無極,
成為丐幫幫主後,他與鹹豐皇帝的對話:
鹹豐皇帝:“你丐幫弟子幾千萬,
你一天不解散,叫朕怎麼能安心?”
他則扶額道:“丐幫有多少弟子,
不是由我決定的。而是由你決定的。”
“我?”
鹹豐有些疑惑不解。
“如果你真的英明神武,使得國泰民安,
百姓人人安居樂業,鬼才願意當乞丐呢!”
當時年輕氣盛的他直視鹹豐。
“這麼些年,在大清的治下,貪官汙吏橫行,
百姓民不聊生,國家積貧積弱。
堂堂華夏,不齒於列邦,被輕於異族。
這樣的大清,亡了就亡了吧。”
從回憶中回過神來的蘇燦灑然道。
“前輩大義!晚輩以茶代酒,敬前輩一杯!”
張傑舉起茶杯,向蘇燦致敬。
“你小子,要是現在還在大清治下。
反賊中,必然有你一個!”
蘇燦也舉起茶杯與張傑隔空微碰,然後調笑道。
他從張傑的話中沒有聽出對大清一絲一毫的敬畏,反而是深深的厭惡。
讓他毫不懷疑,張傑敢直闖紫禁大內,行刺王殺駕之事。
“哈哈,前輩言重了。”
被說中心中想法的張傑哈哈一笑,將杯中茶水一飲而儘。
滿清?蟎清而已!
諸天廣大穿越者中可是流傳著:
穿清不造反,菊花套電鑽的話的。
張傑也沒有一點留金錢鼠尾辮的想法。
要是他穿越到《武狀元蘇乞兒》中,哪裡還有趙無極的事?
“山西貢生許偉升見過皇上。”
許偉升跪在地上。
“許偉升聽題。”乾隆道。
“學生聽著呢。”許偉升回道。
“一行征雁向南飛。”乾隆說出上聯。
“兩隻烤鴨往北走。”
許偉升不假思索的對出下聯。
“嗯?”乾隆皺眉。
高雅的大雁怎麼能和平凡普通的烤鴨相提並論呢?
要張傑說,什麼兩隻烤鴨往北走,當然是:
“一行征雁向南飛,兩袖清風望複明。
三軍齊跪大明皇,四渡黃河逐滿王。
五軍都督凝漢骨,六屠建州滅滿奴。
七百義士鞭哈赤,八達嶺下揚順治。
九州挫骨多爾袞,十全小兒也掘墳。”
氣急敗壞的乾隆:
“皇遁九族剝離之術!”
“哈哈!”
想到許偉升,張傑的笑聲越發肆意起來。
一行征雁向南飛,八隻野豬入關來。
野花奪朱非正色,異種草莽也稱王?
明月有情還顧我,清風不義不留郎。
自古胡虜無長遠,不信江山不姓唐!
“前輩可知如何分辨狼和狗?”
笑完的張傑給蘇燦再倒了一杯茶,問道。
“看尾巴,尾巴下拖的狼,上豎的是狗,尚書是狗!”
蘇燦似乎跟上了張傑的惡趣味,搖頭晃腦的道。
“前輩卻是錯了。”
張傑搖了搖頭。
“歐?”
年輕時也是個紈絝子弟,對這種調侃之事非常熟悉的蘇燦不解。
“如何區分狼和狗?
看神態,怒而咬牙是狼,怒而哈哧是狗。
看尾巴,晃的慢的是狼,晃太急是狗。
看毛發,彎曲的是狼,順直是狗。
看吃食,糠密是狼,糠稀是狗。
看泳姿,泳歪是狼,泳正是狗。
看額頭,後凹是狼,前隆是狗。
看重量,小重是狼,大輕是狗。”
張傑將蟎清從頭到尾的幾個皇帝都蛐蛐了一遍。
“你小子的這張嘴啊,真是伶牙俐齒,一點也不饒人!”
蘇燦笑罵道,他對張傑的話並不在意。
張傑此番言論,頗為年輕氣盛。
不過,不年輕氣盛,還叫年輕人嗎?
當年的他,可是比現在的張傑還要年少輕狂,離經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