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
張傑將手中的真理朝醫生的腰間捅了捅。
不敢反抗的醫生被張傑挾持著從後門離開會場。
“傑哥。”
會場之後的一個房間,早已等候在此的刀疤迎了上來。
“嗯。”
張傑點了點頭以示回應。
他自從得到君度酒店的邀請後,
就知道以醫生為首的悍匪團會出現,自然也早做得有準備。
隨即他一記手刀砍在醫生的脖頸上,
他的力道拿捏的恰到好處,醫生瞬間陷入嬰兒般的睡眠。
“小刀,把他看押起來。”
張傑將昏迷的醫生扔給刀疤。
刀疤接過醫生,將他放在椅子上,
再從房間角落裡拿出繩子,把他牢牢綁了起來。
“這手法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
張傑看著刀疤異常嫻熟的捆綁手法,和姿勢有些,怎麼說呢,
就是有些妖嬈的醫生,有一種莫名的既視感。不是島國動作片裡常出現的被束縛の檢察官嗎?”
張傑腦海中靈光一閃,恍然大悟。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刀疤!”
張傑用奇異的眼神打量刀疤幾下。
看刀疤嫻熟、不需思考的動作,
他就知道這小子沒少和女朋友玩角色扮演。
他也沒想刀疤這個濃眉大眼的家夥,私底下竟然玩得這麼花。
“傑哥,接下來怎麼辦?”
沒有注意到張傑奇異眼神的刀疤綁好醫生後問道。
“嗯,你就在這守著他。上麵的事,交給我就行。”
張傑思考一下後,發現就刀疤的身手,在人均衝鋒槍的悍匪麵前,
陡然露麵,除了死路一條,再無選擇。
與其白白送死,還不如讓他在這個隱蔽的房間裡看管醫生。
“是,傑哥。”
從不質疑張傑決定的刀疤應是。
“噠、噠、噠!”
就在張傑離開房間,即將進入會場的時候,
一陣槍響聲傳入他的耳中。
“兔子和喪幫到了。”
張傑心中了然。
“彆動!通通都彆動,誰動我就打死誰!”
一個和看誰都是樂色的大師兄長得有幾分相似的家夥,p5衝鋒槍向天花板掃射。
“乓、乓!”
天花板上的幾盞琉璃吊燈被子彈打得稀爛,
玻璃渣如潮水般“嘩啦、嘩啦”的掉下來。
“啊、啊!”
在會場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槍響嚇得抱頭鼠竄。
在這一刻,這些平日裡衣冠楚楚的精英人士也顧不得什麼紳士、淑女範了。
“都彆動!”
兔子見現場如此混亂,直接開槍打倒了一個倒黴蛋。
“不要傷害我!”
“我有錢!要多少贖金我都給!”
見這些匪徒真的敢開槍殺人,眾人紛紛抱頭蹲下,
學習鴕鳥,將腦袋低到大腿上。
“兔子,醫生怎麼不見了?”
控製住局麵後,一個和殺人機器藤田剛有幾分相似,
留著乾淨利落的寸頭,臉部線條十分硬朗的男子手持烏茲衝鋒槍,
走到大師兄、哦,不是,是兔子身邊問道。
“我也沒有看見大哥。”
醫生的弟弟兔子皺眉道。
“菲菲,你有沒有看見醫生?”
喪幫將目光投向一旁身材高挑,
身著一身侍應服,依然難掩美豔性感的美女。
這個女人是醫生的姘頭,應該知道他的位置。
“我也不知道。”菲菲搖頭。
她自從進入會場,隻看見過醫生一眼,之後他就不見了。
“醫生出意外了?”
幾人心中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接下來怎麼辦?”兔子問道。
沒有大哥醫生作為團隊的大腦,他有些迷茫。
“都到了這一步,我們還有退路?”喪幫反問道。
“醫生是不會出意外的,他應該就在暗自觀察著局勢。
還是按原計劃行動!”身為醫生的助手兼情人,
菲菲對心思一貫縝密的醫生抱有十足的信任。
任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醫生會遇到看過劇本的張傑。
“好,按原計劃行動!”
兔子看著展覽台上在燈光的照耀下璀璨奪目,
價值數千萬,得手後足夠他們一輩子不愁的沙皇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