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張傑說著迅哥兒的名言,腳尖微微用力,躍到橋上。
“我滴個乖乖。”
張楚嵐望著在空中蜿蜒如龍的木橋,咋舌不已。
張傑的實力就如不見底的深淵,每當他以為張傑已經到極限的時候,
張傑總會在他意想不到的地方打破他的猜想。
“還好傑哥和我是一夥兒的。不對,是我和傑哥是一夥兒的。”
張楚嵐對自己一直堅定不移的抱張傑大腿的決定點了個讚。
“隻是,大概訊哥也沒有想到會在天上走出一條路吧”
張楚嵐心中吐槽道。
“嘿嘿,不過傑哥的實力越強越好。”
張楚嵐已經開始為張傑的對手默哀了。
越想越嗨的張楚嵐,似乎有神秘的不明液體在他的嘴角出現。
“走不走?”
馮寶寶見張楚嵐發呆,表情逐漸變得蕩漾,於是問道。
“走,走。”
張楚嵐伸手把嘴角並不存在的神秘液體擦去,
膝蓋微彎,大腿發力,一跳跳上木橋。
“走。”
張傑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麵,木橋也隨著他的步伐開始向後山延伸。
……
在張傑們走後不久,就有其他異人來到。
“哼!天師府的架子也太大了!
咱們都是來參見羅天大醮的貴賓。不說專人、
專車接待也就罷了,連一個引路的道士都沒有。
fuck!”
一個外表嚴肅正經,西裝革革,戴著眼鏡,
顯得斯斯文文的男子用帶有東北口音,並夾雜著英語單詞的話罵罵咧咧。
“大哥,來參加羅天大醮的異人有好幾百人。
天師府也沒有這麼多人手啊!”
西裝男身旁戴著大金鏈子,穿著黑背心,
操著一口純正的東北話的粗獷漢子為天師府解釋。
“哥哥說得是嘛~”
依偎在粗獷漢子懷裡的嬌媚女子附和道。
“沒有人引路也就算了,現在更是連路都沒有!
在國外哪一個地方沒有修好水泥路?”
不說還好,粗獷漢子一說,西裝男更怒,
不由把這裡和他在留學時的所見所聞對比。
“切!
你彆以為自己出過國,就當自己是人上人了。
咋滴,外國的月亮比較圓?
還有,這人跡罕至,不是正適合咱們使用五仙的力量嗎?
你把柳大爺請出來,我把灰仙兒請出來,
咱們兄弟豈不是如魚得水?”粗獷漢子道。
這兩個人正是東北出馬仙,鄧有福、鄧有才兄弟。
“我不是說外國更好,而是咱們確實還有待改進。”
被弟弟誤會的鄧有福無奈的解釋道。
“哼!我看你就是喝了幾年洋墨,被老外感染了!”
鄧有才不屑道。
“…”
麵對油鹽不進的弟弟,鄧有福沉默以對。
見兄弟二人鬨起了彆扭,鄧有福懷裡的嬌媚女人也不敢再說話。
三人間的氣氛陷入死寂。
“那、那是什麼?”
突然,沉默是金的女人尖叫出聲。
“龍虎山的後山上還能有什麼?
不外乎幾座宮殿建築和老、中、青的道士而已。
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少見多怪。”
鄧有福撇了撇嘴,心裡暗道。不過他還是抬頭望去,
然後他就看見了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場景:
蒼茫的林海中,一座完全由樹木枝條形成的木橋
正安然的坐落在離地兩米的空中,蜿蜒至他們視線的儘頭。
就像一條匍匐欲飛,磨礪爪牙,欲與天公試比高的青龍!
蒼翠欲滴的綠葉是青龍身上的點綴,虯結龜裂的樹皮是青龍的龍鱗,
作為主要支撐、需要數個人才能合抱的大樹是青龍的龍爪!
張傑為了不讓木橋引起普通人的關注,故意保留了一段荒涼的道路。
“這、這!”
鄧有才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看木橋上毫無拚接的模樣,他哪裡不知道這完全是一個異人用自己的異能“長”出來的。
可是整個異人界,有誰能有這麼強的異能,這麼磅礴的炁?
“大哥,你要不叫柳大爺出來問問?”
鄧有福想到活了上千年的蛇仙柳坤生,
以它的見多識廣,應該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吧!
“好。”
同樣震驚的鄧有福顧不得和弟弟鬥氣,喉結上下移動,艱難的答應。
鄧有福會雙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
“小的鄧氏第三代弟馬有福——有請長白山柳坤生大爺上身啊!”
隨著儀式的進行,鄧有福身上的氣機發生改變,道道黑炁環繞著他的身體。
在念完祝詞並完成結印後,道道黑炁進入鄧有福體內。
他的外貌變化,眼睛變成蛇類的豎瞳,舌頭變為信子。
“嘶嘶,有福小子,你這麼早找老夫乾什麼?嘶嘶。”
鄧有福耳中傳來柳坤生深沉且富有磁性,極具威嚴和神秘感的聲音。
柳坤生有些疑惑,羅天大醮的時間還沒有到,怎麼鄧有福就開始請神上身了?
至於會不會是鄧家兄弟遇到了麻煩,不得不請他上身,借他之力自保?
開什麼玩笑,龍虎山天師府是什麼地方?
這裡乃是異人界公認的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有六十六代天師張之維坐鎮,何方肖小敢在他的眼皮底下作祟?
不怕專門降妖伏魔,除魔衛道的五雷正法嗎?
張之維的戰力之強,哪怕是他這活了千年的蛇仙兒都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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