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想我看到她們了……”
白楊眺望著遠處那兩道孤零零的身影:正如他所下達的命令那樣,計量官與建築師的身後並沒有任何的鐵血雜兵。
“計量官,快看前麵那個男人!他好像就是我們鐵血的新老大誒!不過怎麼感覺有點眼熟呢……?”
“加快速度,彆讓主人久等了。”
“但是前麵可是格裡芬的地盤誒!老大叫我們來這兒乾嘛?投降嗎?”
如果真是投降就好了!要知道建築師可是早就想離開這個死氣沉沉的鐵血了。
“那不重要,身為下屬的我們隻需要服從命令就好。”
計量官從始至終表現的都相當平靜,一點多餘的感情和想法都未曾有過——隻是一味的去執行命令罷了,就像個無感情的固定程序一樣。
格琳娜擔心姑娘們可能會做出什麼應激反應便令其暫時散場了,不過從四處能感受到的若有若無的視線來看,姑娘們始終還是放不下這個心而選擇了暗中監視。
“老大好!建築師前來報到!”
“計量官前來報到——請主人下達下一步指令。”
沒有一絲敵對的意味,隻有絕對的順從和尊敬——在一旁觀望的格琳娜一下子信了十分甚至九分了。
“比起主人,我感覺還是老大這個稱呼聽起來比較舒服呢……”
至少聽起來比較正經。
“那麼主……老大有什麼吩咐嗎?”
計量官的執行力還是超強的,而且還聽勸,比某個死腦筋的女仆好交流不少呢。
“沒什麼特殊的任務,我隻是想看看我的手下長什麼樣而已……”
“老大你有點無聊哦,明明終端上有我們的照片來著……”
“住口!你是想被拆解嗎?!不許對老大不敬!”
比起看上去雷厲風行回且不苟言笑的計量官和其他鐵血人形,建築師簡直活潑的不像從鐵血出來的一樣……簡單來說,她並不會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相處起來更自然和輕鬆。
“嗚……!老大!對不起!請不要把我丟進拆解廠啊!我知道錯了……嗚嗚嗚……”
“好了好了!彆這麼緊張好嗎?誰會因為一句稱呼就把人隨便丟進拆解場的啊,我又不是什麼冷血的獨裁者——恰恰相反,我可是很好相處的。”
“真的嘛老大?你不會懲罰我嗎?”
建築師抹著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偷偷觀察白楊的麵部表情。
“不會啊……你們鐵血的紀律有這麼嚴格嗎?叫個名字都能丟命的?”
“這……可我隻是個小人物,不敢隨便亂說啊……”
“沒事,請你暢所欲言,我保證沒人能追究你的責任。”
“真的嘛老大!說話算話嗎老大?!”
“當然,我用我男人的尊嚴向你保證。”
這下好了,本就心生不滿想叛逃鐵血的建築師再得到白楊但免死金牌後開始大倒苦水:比如什麼24小時無休全天工作啊,沒有工資和社交啊,限製出行和語言自由啊等等等等一係列讓打工人聽了都覺得慘絕人寰的東西;而白楊是越聽眉頭皺的越深,同時也一下子理解了為什麼之前的破壞者等人形都不太正常的原因——這操作連資本家看了都流淚,已經不是掛路燈就能赦免的罪行了。
“我的天,這個跟園區有什麼區彆?感覺好像比園區還糟糕呢!”
這是什麼超大型的露天監獄嗎?byd鐵血恩情還不完是吧?!
“對啊老大!求求你救救我們這些可憐的打工人吧……嗚嗚嗚……”
建築師表麵在哭但心中卻竊喜自己抱到了大腿——因為計量官臉都快黑成碳了但卻一句話都不敢訓斥呢!
“代理人小姐,敢問建築師所說的都是事實嗎?”
“嗯……有些誇張的程度,但事實也相差無幾。”
代理人提著裙擺從一旁走出,建築師見此瞬間被嚇成了鵪鶉,一個箭步就哆哆嗦嗦地躲到了白楊身後。
“什什什什什什什!!!什麼!代理人居然也在這裡嗎?!完了完了!我要完蛋了啊啊啊!!”
“……”
白楊的眉頭是無論如何都鬆不下來了。
瘋狂剝削的資本家是沒有好下場的,但鐵血內部行使的策略比這還要過分啊!
“呼……”
略微口頭安撫了一番驚慌失措的建築師,白楊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既然鐵血是自己的財產,那就必須得負起責任來了……
那就先從這要命的剝削策略開始著手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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