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大規模的遷徙難免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注意,沿途有不少匪徒都嘗試從中撕下一塊肉來,隻可惜他們這回是踢到了45型鋼板——先不說人形那碾壓般的戰力,就光是白楊舉著個盾往那兒一杵就足夠嚇人了。
深藍處於隊伍的最後方看著白楊用盾的情景,眼神中滿是讚賞:可惜的是動作太過單一僵硬,是完完全全在依靠蠻力而為。
期間威龍與深藍兩人也配合警察們出了不少的力,那獨特的戰術設備也引起了白楊的注意——一個同樣用盾與勾鎖的大塊頭,以及一個能短暫滯空位移、準頭也相當不錯的步槍手,以及一個能用飛刀精準紮中敵人額頭的瘸腿銀短發少女……從眉眼間看上去還很年輕。
而且準頭都很好,稍微有點羨慕。
總之這種小股的襲擊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甚至連給姑娘熱身都做不到;隻是那些平民倒是受到了不少驚嚇,哆哆嗦嗦的像個鵪鶉似的。
“老兄,盾玩的不錯。”
“過獎了,畢竟這是我的本職工作。”
白楊又過來找深藍聊天了,明明世間流行同行之間分外眼紅這種說法,但對這兩位而言卻是恰恰相反:這兩個大爺們兒之間似乎相當有話題,也正因此關係也不再那麼僵硬和生疏了。
“你們同伴的狀態還好嗎?需不需再去拿點藥過來?”
“嗯……謝謝你,如果可以的話。”
深藍並沒有推脫白楊的好意,因為他能感受到對方那種發自內心的善意,再加之駭爪的情況屬實是不太好,再客氣就顯得毫無意義了。
“沒事,反正我也很少能用得上。”
畢竟就以白楊的身體素質來看屬於是小傷不用治、大傷同樣也不用治的——畢竟如果真到了危及性命的那一刻,這些零零散散的東西顯然是毫無作用的。
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個二十三歲的青年白楊二十幾歲來著?有點忘了),兩人明明差了近乎一半的年齡卻談的異常融洽,就好像分彆多年的老友那般默契;一旁的威龍有些插不上話,索性直接將駭爪背在身後方便隨時照顧。
姑娘們這邊的情況相同,一樣都插不上話,索性也隻能將空間留給這兩個大老爺們兒了。
“你勾索玩兒的很準,但就是感覺有點容易斷呢?”
“啊……那倒確實,畢竟它的材質並算不上結實,是需要隨時更換的。”
深藍將斜挎在腰間的勾索遞給白楊觀察了一番,有點輕飄飄的,繩索的耐性也不太好,估計極限負荷也就四五百斤的樣子了;那麵大盾也是同理,太輕了。
“要不要試試我的?”
白楊說著說著就將他的盾牌推了過去,難以抗衡的重量壓得深藍猝不及防,隻能拚儘全力才能勉強將其立起來的程度而已……至於抬起來?還是算了吧。
這下他是徹底相信白楊之前是在放水了,但凡當時對方起了一點點殺心,恐怕就不是把人撞的前翻後仰這麼簡單的事兒了——怕不是得直接被撞成餅呢?
“好沉……簡直就像一整扇銀行防盜門一樣沉,實在無法想象你是怎麼把它抬起來還能行動自如的……”
“哈哈,這麼說是不是有點誇張了?”
正麵戰場玩盾牌的還是太少了,無論是白楊,又或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深藍,能舉著盾牌背靠背互相掩護的人是怎麼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至少現在還沒有。
“話說朋友拿盾多久了?”
想到對方那過於單一的動作深藍就總感覺有點彆扭,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後還是問了出來。
“不到一年……小半年的樣子?差不多吧。”
白楊仔細回憶了一下,這才猛然間發現從被鐵血打到蘇聯來直到現在也才過了小半年而已,萬萬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都能發生這麼多事情——真是一次坎坷又精彩的旅程。
“原來如此……”
那就不奇怪了,才小半年就有這種勇氣和實戰表現已經是極其不容易了,畢竟經驗還是得靠實戰而來才是最為實在的;或許等對方有了與自己相等的閱曆過後一定會出色到無法想象吧?
“或許我可以跟你講解一些盾牌的發力與作用技巧……你感興趣嗎?”
原本就是一位資深教官的深藍一下子就犯了職業病,就是不知道對方是否接受呢?
“當然!我洗耳恭聽。”
“那太好了,現在就開始吧——”
深藍的擔心還是多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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