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什麼時候來的？”
白楊這才發現坐在自己身旁安安靜靜盯著自己的416，下意識的伸手揉了揉那頭柔順的銀絲——她摘下了頭頂那有些礙事兒的貝雷帽，還歪頭蹭了蹭白楊的手心，簡直可愛到沒邊了。
“我剛剛到，你在乾什麼？”
“想了解一些當年的事情罷了……你看——”
白楊大大方方的打開終端並挨近416而坐，方便展示其中的內容。
“蝴蝶行動……”
那場所有人形命運的轉折點……
416的情緒好像突然有些低落，但隨即又恢複正常。
“抱歉，關於這個……我知道的並不多，畢竟我……”
那個無論何時都語氣平淡的416語氣竟帶上了一些顫音，雙手也緊緊握拳；見勢不妙的白楊趕緊將其摟入懷中並握住那雙冰涼的小手，就這樣無聲的安慰著，直至她重新恢複平靜。
“……”
416將臉埋進他的胸膛，感受著那種被包裹的安全感——就像和他初次見麵合作的那樣。
“要吃點兒什麼嗎？老師？”
白楊決定找事做來轉移416的注意，他深知人一旦陷入以往的痛苦回憶就很難再平靜下來並且越陷越深，所以必須強行打斷這種行為。
如果可以，真希望參與那場行動的姑娘們能忘掉那些以前的黑暗……
人形的事情，他也多多少少知道一點：對當時極大多數人來說，那隻是用來滿足一已私欲工具而已，在社會上沒有任何的權利和地位可言，卑微到了極點。
但現在那些都已成為曆史，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姑娘們，要向前看啊。
“老師，我去給你拿點蛋糕來吧？”
“嗯。”
無聲的陪伴的確很有作用，416很快就從黑暗的泥潭中掙紮出來；看著眼前那愈發可愛起來的白楊，她那顆沉寂的心又開始怦怦直跳——
愛意，又升溫了。
白楊很快就端回來了那些甜點，但他不知道416喜歡什麼，所以乾脆每樣都來了一個：人形的胃口很大，所以他並不擔心浪費……實在不行的話，旁邊不是還有個spas嘛。
“來，老師張嘴——”
於是416乖乖張開了嘴巴。
“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