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還有哪裡不舒服麼？比如——記憶方麵之類的？”
白楊從兜裡掏出了幾顆檸檬糖，並貼心的剝開糖紙，遞到40的手中。
當然，中途被416老師用嘴叼走了幾顆。p45扣下扳機的那一刻……但在這之前的一切，我都還沒有忘記……”
“謝謝您……我的救命恩人……”
“糖……很甜……很喜歡……”
甜滋滋的味道充斥著口腔，40的笑容也愈發溫和——當然也帶上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彆樣情緒。
“甜的？可我給你的是檸檬糖啊？是不是味覺傳感器出了問題了？”
白楊還記得當時的檸檬糖可是給忤逆小隊的那幾個姑娘臉都酸進去了，為什麼40吃起來卻是甜的？
那麼真相隻有一個——味覺傳感器出錯了姑娘你陷入愛河了）。
好吧，這個不重要。
“如果記憶沒有遺失，那你是否還記得——那場行動背後，真正的執棋人？”
“……很多人”
很多人？
“請讀取……我的雲圖……”
40說話依舊不利索，想要現在解釋清楚很麻煩，所以她乾脆開放了雲圖訪問權限。
“好，辛苦你了。”
“沒關係……”
最後在代理人的指引下，40鑽進了維修倉內，重新閉上了眼睛——她雲圖數據會被內部裝配的讀取器導出，而那些想要得到的數據也就一目了然了。
“……”
看完那些東西後，白楊此刻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人類這種生物，果然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呢。
為了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沒有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是他們乾不出來的。
舊蘇聯軍方，那個自詡正義的安全局，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威廉；被卷入其中的格裡芬，被當成犧牲品的四位姑娘：up45，up40，16a1，hk416……
以及那些連名字都未被記錄，就已經徹底泯滅於過去的人形姑娘們。
在他們眼中的人形，就隻是一種價值低廉的消耗品而已。
可悲，真的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