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警官說：“一開始是因為宣傳破除封建······”
他瞄了一眼後麵的馬清翎三人，頓時卡住了，這開頭好像就已經開不下去了，怎麼辦？
於向奇笑著說：“沒關係沒關係，你說，我們不介意的。”
邵宇航也調侃了一句：“我們都習慣了。”
馬清翎也抿著唇，無聲地笑了。
不過張警官尷尬地笑了兩聲，還是跳過了前頭，說：“何家一家三口住著，父親是給木廠打工的，今年四十四歲，母親是給飯店洗碗的，今年四十三歲，女兒何倩二十一歲，早早就輟學了，在服裝城賣衣服。”
“有人舉報，說何倩生病了，天天鬼哭狼嚎的，何家人也不送去醫院，就找神婆道士來看，問我們這是不是也是封建迷信。”
舉報的緣故是當時宣傳的時候說舉報有獎，這不，何倩的事情還沒弄完，那舉報的人家倒是天天追著問那獎怎麼還沒發到手，張楊兩位警官無奈得很，沒辦法，一人出一百把這人糊弄過去了。
這話張警官倒是沒說。
楊警官接著說：“於是我和張哥就趕緊過來看情況，但何家人說他們早前是送過醫院的，隻奇怪的是，每次到醫院檢查的時候，這小姑娘完全沒什麼問題，就說是有些營養不了，據說連精神科都送去檢查了，醫生也說沒問題。”
“他們說有神婆的符貼著吧，倒是能好那麼一兩個晚上，但也就那樣，兩三次後就沒用了，把醫院的收費單和何倩的病曆本都給我們看了，確實如此，但是不知為何，她一回到家裡，一到晚上還是犯病。”
馬清翎問：“隻有晚上才犯病？”
聽到馬清翎的聲音，楊警官愣了一下，隨即點頭：“是的，都說是晚上。”
邵宇航也問：“那有沒有試過換個房間或者換個地方睡覺呢？”
張警官說：“試過，換房間或者換房子都沒用。”
楊警官卻說：“也不全是，我們副所長聽到她的情況，就提議讓我把她帶到派出所了，沒想到那天她真睡得挺好的，也沒犯病，但一回到家就又那樣了。”
張警官也想起來了：“對對對，後來我們為了驗證試過幾次，每次在派出所就好好的，一回到家晚上就犯病，然後我們副所長就告訴我們可以試試在論壇上上報，說不定能解決。”
他們也是死馬當活馬醫，總不能讓人一直待在派出所吧。
張警官說：“大致情況就是這樣了，這幾日一到晚上何倩父母就把她帶到派出所待著，何倩臉色看著倒是好了些，之前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說句不好聽的，我也覺得她鬼上身了呢。”
於向奇又問：“這棟樓隻有何倩一個年輕女孩子嗎？其他家有沒有年輕女孩子？”
楊警官說：“有，三樓和四樓還有兩個女孩子，年紀和何倩差不多大，都是二十一二歲。”
馬清翎問：“她們誰長得好看些？”
楊警官聽到馬清翎的話，笑：“都是年輕的女孩子，都挺好看的，不過三樓的女孩子長得白些，四樓的女孩子比較高挑，何倩看起來有些黑瘦。”
於向奇就問：“那是隻有何倩遭遇了這種事情，其他人有沒有遇到這種事情？”
張楊兩位警官齊聲說：“沒有。”
張警官說：“我們問過了，就隻有他們家。”
於向奇想了想，說：“假設真的有鬼，那麼這隻鬼看來是隻纏著何家，何家除了何倩，其他人呢？”
張警官說：“其他人似乎並沒有這種情況，不過當何倩不在何家的時候，他們說家裡就會像是被台風掃過一般，他們覺得家裡似乎是有什麼東西，但那東西也沒有傷害他們。”
說話間，眾人也爬上了六樓，張警官指著右邊的門口說：“就是這家，現在是白天，他們都在家。”
邵宇航看了看，說了句：“奇怪。”
楊警官聽到他的話，問：“邵同誌，怎麼了？”
於向奇說：“宇航的意思是，如果真的有鬼，而且每天晚上都來，這屋子不可能沒有怨氣。”末了又解釋了一句，“怨氣就是鬼身上的氣息，就跟活人身上的生氣一樣。”
於向奇摸了一下自己的光頭，強行解釋說：“就像一堆鬼物裡如果混進了一個活人，那活人的生氣就是標靶，這裡是一堆活人裡混進了鬼怪，那鬼怪的怨氣也是標靶，就是說會比較明顯。”
張楊兩位警官點點頭，表示明白，張警官說：“這裡沒有那所謂的怨氣是嗎？”
馬清翎三人齊齊搖頭，於向奇說：“很乾淨，完全感覺不到怨氣的存在。”
楊警官猶豫了一下，說：“那是不是說明不是鬼怪的問題？”
“不一定。”馬清翎回到。
於是其餘四人的目光頓時集中到了她的身上，邵宇航問：“清翎，你想到什麼情況？”
馬清翎說：“有些鬼怪如果有什麼奇遇的話，然後會有些特殊的能力，說不定這是一隻可以把怨氣收斂起來的鬼怪。”
“清翎說的不錯，所以真實情況還是要親眼看看。”於向奇說到。
張警官點點頭：“成，那我敲門了。”
來開門的是一個男人，張警官介紹：“這是何倩的父親何文強，何文強，這是我們上級領導來視察，聽說了你們家的情況，特意來你們家裡了解了解情況。”
這話是剛才他們商量好的，畢竟國家的大前提還是破除封建迷信的意思，當然，如果等一下真的有鬼怪，那也就沒法子了。
何文強長得就是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比起他的年齡略顯蒼老，看著像是五十多歲的人，他眉眼低垂不敢直視彆人，聽到張警官的話，搓搓手，臉上露出了幾分憨厚的笑：“領導好領導好，請進請進！”
張楊兩位警官先進門，馬清翎三人跟著進去，於向奇走在最前麵，畢竟他看起來最像領導，腆著肚子光著頭。
幾人進了何家客廳，就看到客廳沙發上坐著兩個女人，容貌相似度至少有百分之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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