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子彈在她心中炸開，幻化出一幕幕過往影像。
一瞬間，這空蕩蕩的房間裡，到處都是她和男朋友嬉笑打鬨的畫麵.....
【寶寶，今天是我們在一起的一千天】
【寶寶，餓了吧，我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肉】
【寶寶，我拉一坨巨大的屎，快來看！】
【寶寶，情人節快樂，這條手鏈和你超般配的】
【寶寶，寶寶......】
歌曲來到最後的副歌部分，而白曉楠已然是淚流滿麵。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
房間內歸於平靜。
白曉楠先是小聲啜泣，然後開始嚎啕大哭！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白曉楠吸了吸鼻子，又重新播放起《體麵》，並點了單曲循環。
她去洗了個臉，然後坐到電腦前，一邊聽著歌，一邊寫起了文案。
一個小時後，標題為【楚幼榕新歌——殺死那個分手的我】的視頻發布在了白曉楠的抖音賬號上。
不過，白曉楠不知道的是，在她發布視頻之前，許多恰飯的同行已經發了貶低《體麵》的視頻。
榕樹娛樂的官方微博還連發兩條微博，全都是大大的“喜報”。
恭喜瑤瑤新歌《那年那天》登頂全平台新歌榜榜首！
恭喜佳人新歌《半顆糖》斬獲全平台新歌榜亞軍！
而兩條微博的評論區，則是兩人粉絲的狂歡，當然也少不了對楚幼榕的拉踩。
“同一天發歌，某已婚婦女靠著刷榜才勉強進入前十！”
“哈哈哈，已婚婦女被秒成渣了，真是自不量力啊！”
“都是一個團出來的，這差距怎麼就越來越大了呢！”
“恭喜瑤姐、佳人，包攬新歌榜第一、第二！也恭喜某前成員刷進前十！”
“自己什麼水平心裡沒點逼數，竟然還敢和瑤姐同一天發歌，這不是找虐嘛！”
“......”
白曉楠視頻發布之前，輿論風向的確是對楚幼榕不利的，似乎噴她的新歌才是“政治正確”。
不過，白曉楠的視頻卻是反其道而行之，從專業和情感兩個不同的角度對《體麵》進行了解讀，視頻最後還用了大大的“裂牆推薦”四個字。
作為擁有兩百多萬粉絲的音樂博主，白曉楠的影響力還是很大，視頻發出之後，很快就得到了粉絲們的正向反饋。
“剛聽完，已經在單曲循環了！”
“感謝喃喃推薦，真的超好聽。”
“這首歌真的能殺了剛剛分手的我！”
“簡直不敢相信，這首歌的原唱竟然是楚幼榕。”
“網上都在罵，差點就錯過一首好歌。”
“不是，評論區那些罵楚幼榕的人，都是聾子吧？”
“明顯是水軍下場，有人在帶節奏，大家幫忙多推薦啊，不能讓好歌埋沒！”
“......”
有白曉楠這樣大博主的推薦，也有“自來水”的主動分享傳播。
《體麵》被水軍踐踏的口碑，開始強勢反彈。
它就像彈簧一樣，當初被壓的有多低，這會兒彈的就有多高。
新歌榜上，一路菊花綻放！
第九名！
第七名！
第四名！
第二名......
榕樹娛樂。
坐在辦公椅上的杜悅如坐針氈，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
這半個小時，她指揮著水軍瘋狂的給許瑤新歌《那年那天》做數據。
孫佳人可以輸，但許瑤不能輸啊！
一旦許瑤也輸了，那可就被人家雙殺了！
丟不起這個人。
可是，該來的還是會來。
當她再次打開新歌榜的時候，榜首易主！
第一名：《體麵》
第二名：《那年那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