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薑龍感覺自己就像初生的嬰兒一樣“白”,東南西北上下中,方向感沒了,自己不知是置身這片天地的中心還是最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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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滑的地麵乾淨的一粒沙子都沒有,薑龍左突不知跑了多遠,右衝不知奔了多久,薑龍竟然感覺不到累,甚至就連微微的喘息聲都很快的被“吞噬殆儘”。
薑龍輕輕的摳了摳自己的手指,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心下一橫握緊拳頭對著自己的鼻子狠狠來了一拳,依然感覺不到疼痛,期待的鮮血也沒有滴落,竟然連疼痛都被這無垠的白給稀釋的一乾二淨。
也許是過了很久又或者是隻過了一秒,薑龍感覺不出時間的流逝,無法可想,無物可用。
靈光一動,薑龍脫下身上僅有的一件襯衫鋪在地上,在襯衫上書寫熟悉的阿拉伯數字,用衣物的褶皺來感知時間的存在。可是薑龍很快陷入混亂,原本應該寫的莫名寫成了。
焦躁,暴怒,薑龍奮力的將衣服拿起又摔在地上,毫無意義地撒潑打滾。
他躺了下來,閉上雙眼,強迫自己回想起與前半生的種種快樂,稍稍的平靜很快又被這‘白’的讓人癲狂的鬼地方再次急躁。
急躁,平靜,循環又循環。
死魚一般空洞的雙眼,凝望著不知是天穹還是地麵的白,薑龍都忘了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來這裡的目的。
福至心靈,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以指為劍,一遍遍演練他曾學過的太極劍法,極慢,極快,雖然身體不會感到一絲勞累,但是薑龍發現自己竟然會感到精神疲憊,太好了。
練,玩命的練,疲憊到躺下就睡,睡醒後再次重複,疲憊後再次沉睡。
白色的天地內,沒有日夜,時間也不存在流逝與否,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十天,也許是一年。
“劈裡啪啦……”
亙古的寧靜突然在某一刻被打破了,一把布滿雷霆的劍在這白色天地撕出一道口子,然後化為一道流光瞬間遠去。坦白說,那噪音對於此刻的薑龍就宛如天籟一般,那遠去的流光雖然已經變成了一個光點,但卻讓薑龍那孤寂的心充滿了活力。
愣神許久,薑龍大喊一聲“等等”,然後拔腿便朝著光點追去。
於是,薑龍又開始了無比悲催的追逐,跑,不停地跑,累到跑不動了就爬著追,直到昏厥。然後又醒過來,跑,向著那不會消失也不會變大的光點跑,然後暈厥,再跑,再暈厥。
直到,某一刻,那光點慢慢變大,再到看到那完整的一柄劍。
慢慢的,薑龍一點點靠近那柄雷霆環繞的劍,疼痛,久違的疼痛,懷念無比的疼痛接踵而至,薑龍幸福的想要仰天長嘯,可是不知多久沒開過的口蹦出來的卻是一句調侃。
“小樣,還不是讓哥逮住了。”
然後他又昏過去了,這一覺他睡了很久很久,很沉很沉。
當薑龍再次醒過來時,發現他身處一個山穀,不再是那個讓人幾近崩潰的白色天地,身周鳥語花香,蝶飛蜂舞,興許是孤寂太久了,潺潺的山泉如仙子歌唱,飄動的枝條似天女起舞,薑龍無法自拔的沉浸在生命律動的旋律中。
“何為劍?”突來的聲音打斷了薑龍的享受。
同樣的出場方式,不同的是出場地不同,之前是石墩,這回是仍被薑龍握在手裡的劍。
一道透明的身影自薑龍手上的劍中飄出,豐神如玉,俊朗無雙,正所謂是一襲白衣勝似雪,星目劍眉寒光藏。
帥,好帥。
同為男人,薑龍也被眼前這人所折服,那不單單是容顏俊美的帥,那是整個人從方方麵麵都在顯帥,隻可惜他和諸葛文前輩一樣,身體是透明的。
“何為劍?”那身影再次開口發問。
“劍,兵器也,上陣殺敵之工具。但劍亦可以說是我,應該說劍亦是人體之延伸。”
“這是你的理解?”大帥哥眉頭微皺,“差強人意。”
果然,小說裡都是騙人的。
就在薑龍惴惴不安,以為要各回各家的時候,大帥哥一句話讓薑龍如沐春風。
“吾名寒星,從此刻開始,你當稱呼吾為師父。”
“是,師父。”薑龍恭敬下跪,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閒話少說,給你一日時間出去交代,接下來你會閉關些許時日。想要再次進入,再次滴血可入此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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