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孕!”薑龍詫異的看著眼前的這隻東北虎,“想不到你竟然有這等造化?”
“人類,你知道天孕?”
“對呀,薑龍哥哥,什麼是天孕呀?”
“嗯?”薑龍真的是滿頭問號,“你們是妖族,天孕也是你們妖族獨有的造化,你竟然還要問我?”
“本王隻從血脈傳承中知道這次變故乃是天孕,不過本王不知道天孕是什麼?也不知道天孕後的結果,隻是本王隱隱感覺若是天孕成功,本王會得到諸多好處。”
“呃……”
薑龍陷入沉思,心裡正在盤算著要不要告訴它們,甚至是考慮要不要直接打斷這東北虎的天孕了,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斷絕它的天孕必定和它結下死仇,雖然說殺了這東北虎不難,但真這麼做了怎麼麵對這座城裡十幾萬人。
況且,當年師父一人一劍能壓的所有妖族王者不敢捉單,我要是做不到青出於藍,那真是死了也活該。
“哥,你在想什麼?彆賣關子,快說到底什麼是天孕啊?”
“你不怕它了?”
薑龍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探頭到身前的二貨,調戲了一句。這話一出,東北虎也是看向了他,就是被老虎這麼一瞄,二貨又被嚇得怪叫一聲躲到了薑龍的身後瑟瑟發抖。
想起剛才的一幕,薑龍就有點忍俊不禁,不過薑龍也有點理解。
在薑龍的以理服虎和小狐狸賣萌撒嬌的雙重攻勢下,這隻傲嬌的東北老虎最終還是答應暫時到飛行器裡療傷。但是等薑龍帶著一虎一狐回到飛行器下的時候,薑龍剛打開飛行器的艙門,等了很久的二貨小舅子一下子就從飛行器裡跳了下來。
“哥,你們終於……媽呀!”“嘣。”
話才說了一半的二貨不偏不倚就直接對上了東北虎那雙在黑夜裡就和燈籠一樣的虎眼,尤其是這老虎還十分傲嬌,似乎不願仰頭跟人對話的它還一直保持著微微漲大的體型。
被嚇了一跳的二貨用力一蹦,腦瓜子結結實實的和飛行器堅硬無比的外殼來了個親密的接觸。落到地麵後捂著腦袋猛搓的二貨又好死不死的爆了一句粗口,然後雖然不懂是什麼意思但能聽出些許惡意的東北虎自然而然又再次釋放了它的霸氣和殺氣,然後又是“嘣”的一聲,再跳一次再撞一次的二貨差點沒直接爆發。
要不是薑龍及時阻止,一個膽小鬼和一個重傷號之間的這場莫名其妙的戰鬥非打響不可,一個病號,一個膽小鬼,也不知道這場決戰勝負如何?
“阿鋒哥哥,你剛才在乾什麼呀?”站在薑龍肩膀上的小狐狸又萌又甜的傻傻問了一句。
已經躲到薑龍身後的二貨哭喪著臉回了一句:“沒事,阿鋒哥哥在試試這個飛行器有沒有壞掉。”
薑龍:“……”
說實在的,這場鬨劇薑龍是真的又好氣又好笑,但是也是很理解的!黑夜,猛虎,還是沒有鐵籠隔開的猛虎,那種直視自然界最頂級掠食者的那種恐懼和心悸是人類刻在骨子裡。
更何況,還是一隻修為有成,霸氣殺氣猶如實質一般能讓人直接體會的猛虎。說不怕,那是假的,當年薑龍雖然在試煉秘境的幻陣中初次麵對妖獸的時候也好不到哪裡去,隻是後來殺著殺著殺多了也就習慣了。
丟了臉的二貨跟在薑龍身後一直小聲的埋怨薑龍,像個喋喋不休的怨婦一樣:“親哥,你謀殺呢!你要把它帶過來也得給我提前打個招呼啊,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啊!”
“用腦子好好想都知道我會想辦法把老虎帶過來好吧?不然我救了它,然後它再被打傷,我再來救它啊!再說了,有它在才能想辦法把那個‘猿’妖給引過來啊!”
“上次釣小狐狸,這次釣‘猿’妖,你是釣魚釣上癮了是吧?……等等,猿妖,什麼猿妖?”
“老虎說打傷它的是個猿屬類的妖獸?”
“臥槽,我們這是捅了猴子窩了?出門到現在遇到的都是猴?是因為華夏大地出了個大聖爺嗎?所以它的猴子猴孫都跟著出來了?”
嘿,真想一塊去了。
……
“怕啊,怎麼不怕?它可是是虎啊我滴親哥,我承認我的膽子比你小,但我相信你第一次見到老虎也絕對好不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