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樣聽說啦。”
“他純粹是做夢!”
“嗯?”
候龍濤沒明白怎麼回事,高啟程是服務秦國章的。
他應該很容易啊。
像是察覺到了候龍濤的疑惑,周紅波隨後就說道:“高啟程並非是秦國章的嫡係,焦啟壽把高啟程安排到秘書長的位置,就是惡心秦國章的,高啟程現在或許投奔了秦國章,秦國章或許會幫他,但他想怎樣就怎樣純屬做夢!”
“他想挪動的話其實很難,秦國章或許還指望他挾製黃權呢,除非黃權用自家的利益和秦國章交換否則他想離開的話很難很難!”
“好吧。”
隨著周紅波的解釋。
候龍濤逐漸弄明白了省裡目前的局麵,焦啟壽沒離開時一言定乾坤,他說啥就是啥,焦啟壽離開後就沒有那種感覺。
秦國章沒辦法一言定乾坤。
被壓製的黃權肯定會彰顯自家的存在感,梁言峰就是證明,他們會反複試探,摩擦然後才能劃定各自的地盤,等劃定好各自的地盤後省裡才會想辦法搞經濟啥的,高啟程或許是猜到,秦國章有意重拾崇嶺協同發展的規劃戰略。
他便看中周紅波的位置。
他的想法很好。
想要做到的話卻很難。
琢磨明白省裡市裡的局勢。
候龍濤就放鬆了緊繃的情緒,周紅波的位置很穩,他現在的位置同樣很穩,蔣紅武被降職,他就沒有了政治上的威脅。
就很爽,他很爽。
蔣青卻很苦逼。
蔣青怎樣都沒想到,蔣紅武會被降職。
蔣紅武被貶為副處級調研員隻有級彆沒有官職,他算是廢了,蔣紅武被降職後蔣青能明顯察覺到。
他身邊的變化波動。
一群和他稱兄道弟的老板突然變得很冷淡。
一些官場的朋友開始疏遠他。
“尼瑪。”
“都是群白眼狼啊。”
他們的疏遠蔣青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因財相聚,財儘而散,因權利相聚,權儘而散,蔣紅武變成臭狗屎了當然沒有人願意搭理他。
“咱們就這樣算啦?”
蔣青找到蔣紅武。
蔣紅武彼時閒賦在家,他邊喂魚邊說道:“我都被降職了你還想怎樣啊?能保住命就很好啦,趁現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你該賣的趕緊賣,能結算的錢趕緊結算。”
“特彆是那些和你有彆扭的。”
“要提前結算。”
他感覺是願賭服輸。
跟他相比蔣青卻有些猶豫。
他喝道:“您明顯是被陷害的呐,領導的眼是瞎了嗎,他們怎麼就那麼昏庸呢?”
蔣紅武笑著說道:“你們陷害彆人的時候怎麼沒說領導眼瞎呢?”
一聽這話。
蔣青就明白啦。
“梁言峰?”
“梁言峰是吧,您等著,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
蔣青說著就去找梁言峰。
梁言峰壓根沒搭理他。
被梁言峰拒絕後他就找候龍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