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瀧隊,你這就不夠意思了,這麼有意義的事現在拿才出來講,都不趕趟了。”閆桉猛拍大腿,滿是惋惜之意。
比賽進行了大半,馬瀧組織了胖球隊員一起開會,國內時疫肆虐,作為國球運動也想著出一份力,建議將本次卡塔爾公開賽贏得的獎金全部捐獻於抗時疫組織。
“說的提前講你就能打過忻哥似的。”方波適時的補了一刀。
“那可不一定啊,萬一我七號附體滿電狀態,成為站在瀧隊和小胖中間的男人呢!”
“哈哈哈哈—”
聽聞這話,眾人都沒能忍住笑了出來,要是真滿電,那還真說不準。
“行了,既然都沒有異議,那就這樣定了。”馬瀧對這個結果有預期,此時也甚是滿意。
“瀧隊,那雙打的獎金是不是可以聯名捐獻?”兼項的小胖提出了疑問。
“和個人單打一起,或者和搭檔聯名都可以,私下裡和搭檔商量好報上來就行。”
會議解散後,秉承著小胖提出的問題,瀧隊給的解決方案,王楚年快步追上了顏顏的步伐。
“顏顏,我們回酒店等你。”同步走著的珈珈注意到了身後跟著的男孩,胳膊肘碰了碰一旁心不在焉的人兒,朝後努了努嘴。
“嗯?好。”顏顏這才回神,扭頭看了看王楚年了然的點了點頭。
“你負責把她送回去哈!”珈珈還不忘叮囑道。
“是!”王楚年站定,嚴肅的應下。
兩人心照不宣的保持著一前一後不過三米的距離,等拐到了人跡罕至處,女孩的步伐漸漸變慢,回頭看了男孩一眼。
男孩心有靈犀的不再收著步子,轉而大步向前,並肩後勾到了女孩的手指,下意識看了眼女孩的眼色,征求同意後,才輕輕握住,不自覺的揉捏了揉捏,心裡暗歎,好軟。
見他捏的上勁也不說事,顏顏輕拍了下正握著她小手的主人道:“乾嘛呢,有事說事!”
“嘟嘟,你不開心。”
“沒有。”
見她否認,王楚年把人往後一拉,托起女孩的臉頰,強迫著她與自己對視,“剛剛在會議室,你的興致就不高。”
“你的眼睛是安裝了追蹤探測儀嗎,那麼多人呢就看我?”顏顏想了想當時的情景,她沒有和他對視吧。
“這叫雷達精準定位,彆轉移話題,跟我說說,是不是李榫指導又說什麼了?”
昨個從李榫指導那談完話,明明已經總小蛋糕哄好了,今天這,唯一出現問題的地方隻能是晚上被叫去寫檢討的這段時間…
“不是,就,這次打的成績最差,獎金最少,然後組織捐款,怪不好意思的。”
越到了後麵,其實對比賽獎金多少沒有很在意了,可這次,畢竟意義不一樣,是要署名捐獻,難免多在意了一些。
“嗐,我當是什麼呢,我在努力打打唄!”聽完緣由,王楚年鬆了口氣,這事好辦。
“嗯?你努力打,也是你的名義,不是我的呀?”這話顏顏有點不懂了,大大的眼睛裡透露著疑惑。
“嘟嘟你是不是忘了咱倆還有混雙的獎金,瀧哥說可以以組合的名義一起捐,正好咱倆就把單打的也算進去唄!”王楚年打了一手好算盤。
“反正混雙獎金也不高,我們兩個,還要分那麼清嗎?”見顏顏沒有第一時間否決,王楚年趁機乘勝追擊道,“一起捐嘛,一起!”
“那我回去問問朦姐縵玉她們,不然要是她們都不放一起,我們兩個太顯眼了。”顏顏沉思道。
“行!我爭取,爭取單打再往前走走!”王楚年得到了準話美滋滋的進行著下一步的暢想。
“你可彆掉以輕心,我哥也不是好惹的。”雖然她的單打之旅結束了,可是他還有,她也在關注著他的賽程。
四分之一決賽是和她哥梁靖琨,要知道她哥在八分之一決賽遇上衵本一哥水穀隼,落後三局,讓三追四,絕地反擊,實現了驚天大逆轉。
“你哥,那真是,五局前兩局不要,七局前三局不要,基本第三局按不住,就不好說了。”對於大胖拚夕夕的打法,在胖球界是出了名的。
“儘力打就好啦,內戰嘛,壓力還小一點。”
“嘟嘟,那你,是給我加油還是給你哥加油?”莫名的,王楚年就問了出來,很想要個答案。
顏顏瞳孔微縮,似乎也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直白,不過,心臟本就是偏的,她得承認。
“給你加油!”
男孩的眼睛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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