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時祈除了每兩天出去給幼崽們上會兒課,其他時間全都待在月影的身邊。
月影這段時間算是他的年假,他的狀態不支持他出去捕獵覓食,而隨著求偶期過去,他再怎麼不情願,也得出去了。
而隨著月影出門,部落議事廳裡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鬆梧大概能明白明翔是因為有那個“入侵者”的保護,才敢一個人來到現在已經是石竹部落的敵對部落的鬆霜。
但這也太大膽了吧?!
而天黎,藏在翅膀下漆黑的義眼盯住了那個藍色的,周身時不時飄過“0”和“1”的虛影。
那是個短發男生,看起來脾氣就很差的樣子。
源七則是把目光轉移到了時祈身上。
這是先前的那隻老虎?
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是死了嗎?
與源七同樣驚訝的是明翔。
明翔話不過腦子的開口:“時祈?你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鬆梧聽見這話,心裡暗罵一聲:這老鷹有病吧!要是讓時祈想起來以前的記憶,反水了可怎麼辦!
天黎倒是知道時祈不是以前的那個,但也從明翔的話裡看出來,他蠢得一批。
時祈疑惑的回了一句:“我們認識嗎?”
然後似乎是明白了他的身份,但情緒依舊沒什麼波動。
但時祈的話對於明翔來說就是挑釁,被自己的對手看不起,還是他以為已經死了的對手。
可為什麼呢?他為什麼沒死?那種環境下,怎麼可能不會死!
不過一看他這隻剩一隻半的耳朵,和顯然收不回去的耳朵和尾巴。
果然已經變成殘疾的獸人了,收不回去耳朵和尾巴,和那些弱小的無能的亞獸人有什麼區彆?
明翔用厭惡嫌棄的目光看向天黎,就是這種什麼所謂的大祭司,還不是靠著作為首領的伴侶當的。
天黎擁有的讀心能力可不是蓋的,他麵無表情的在心中給這個性彆歧視的煞筆預備了十幾種刑法,保證讓他生不如死。
鬆梧也猜到明翔在想什麼了,他不動聲色順了順天黎的毛,讓他收收自己的邪惡小念頭。
等把這人身上的入侵者解決了再仔細想。
而此時的明翔,則是一臉“全天下我最*”的樣子,說到:“我勸你們聽話,乖乖投降,不然不會有你們好果子吃的。”
“像鬆梧你的伴侶,未來可能會被我和我的士兵們……”明翔一臉懂得都懂的樣子,令人反胃。
鬆梧臉色立刻就黑了,恨不能一拳把這人腦袋打開花,還是天黎握住了他的手。
天黎此時看著明翔和他的係統的交流。
“你不是說激怒他就可以控製他讓他倒戈投降嗎?好了沒有!”
【急什麼,你當催眠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有那麼好乾?本來能量都被你搞的不剩多少。】
“你真當我信你?你自己藏了多少東西你當我不知道?”
【腦子有包?我要有多餘的早用了好嗎?】
係統和宿主之間的交流是有隱私性的,池赤霄作為正經係統,員工守則裡就寫了,不能也沒有窺探他人隱私的權利。
所以全靠義眼。
時祈從天黎的表情和明翔的神態能看出來,他們一人一統交流的並不愉快。
先前時祈就已經給鬆梧上過保護罩了,催眠絕對成功不了。
果然,明翔的神色越來越焦急了。
源七發現自己無法催眠鬆梧後,反而被保護罩給反彈了。
他心中一驚。
這種程度的保護罩,絕對不可能是這個世界能有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