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莊瞳孔驟縮,連連後退,卻還是被火星撩到了眉毛和發梢。
焦了,還焦的發卷。
他直接摔了一個屁股墩。
好在有男主光環,沒摔到尾椎骨。
霍觀這一下也不是衝著要季莊的命去的,純嚇唬一下。
走近一瞧季莊,隻覺得有些眼熟,“你誰啊,怎麼搶我們老大的人?”
季莊同時也認出了霍觀,隻覺得心情再度遭受暴擊。
而時祈聽著霍觀好似要給季莊貼上“強搶民男”或者“強搶人夫”的標簽,隻覺得頭疼。
霍觀則又轉身對著時祈,笑嘻嘻說道:“我找到了一隻沒被異化的雞!我們做個土灶去河裡找荷葉做雞吃!”
然後“歘”一下拿出自己藏在身後的雞來。
活潑的不像個前副董事長。
時祈看著季莊因為被忽視而略微扭曲的表情,心下有些暗爽。
畢竟他是有點兒缺德在身上的,不待見的人難受了,他就開心了。
時祈揚聲道了聲“好”,然後把目光轉向季莊,揚起一個帶著點兒賤的笑容來。
“先生,你還有事嗎?”
季莊在自己的好幾個後宮麵前出了醜,一時間胸悶氣短,甚至有點兒想厥過去。
他冷哼一聲,帶著自己的隊員們就走了。
他一走,霍觀二人就上來了,顧畫將幾大袋子物資放下,木木探出頭來一口吃掉。
時祈摸了摸脖子上的木質風信子項鏈。
他上報的時候,隻說了自己這項鏈找高僧開過光,裡頭有個空間。實際上這項鏈就是月影做的,他給收起來了,一點兒特殊作用沒有。
物資全在木木的肚子裡。
段淮略有些不滿的看著時祈脖子上的項鏈。
這項鏈到底是哪裡來的,誰送的?
怎麼哥哥老是摸啊摸的。
時祈察覺到段淮周身的氣壓有些低。
怎麼突然不開心了?
他的手指在段淮牽著他的那隻手的手心撓了撓。
小聲問道:“怎麼了?誰惹小淮不高興了嗎?”
段淮被時祈指尖觸碰他時輕柔的觸感搞得渾身僵了僵,然後默默握緊時祈的手指,悶悶的說了聲:“沒有。”
時祈隻覺得他奇奇怪怪的,又看了他幾眼。
正巧此時李姨他們三個也拎著大包小包的過來了,時祈就過去和他們商討怎麼做叫花雞了。
木木直接從時祈體內跳出來,然後將一條手臂變為藤蔓,一直分叉,延伸。
很快,藤蔓回縮,還帶來了好幾片大荷葉。
顧畫在李姨的指導下堆簡易小土灶,霍觀比劃著,看火用多大合適,劉姨夫婦在給雞拔毛。
時祈在複述池赤霄調出來的調味料單,然後讓木木一個一個拿出來。
之後去和段淮去撿柴。
不怪他們想著加餐,對於霍觀,顧畫,封祈三個人,都是吃慣了山珍海味的,連帶著李姨他們吃的東西也比普通人家好多了。
安全區統一下發的大鍋飯,能吃,但總覺得缺點什麼。
時祈撿著柴,冷不丁聽見段淮在身後問了一句:“哥哥,你的項鏈是哪裡來的?”
他“嗯?”了一聲,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
“彆人送的,怎麼了?”
段淮內心蛐蛐:誰送的,一天摸八百遍,都要包漿了,這人這麼重要嗎?
麵上不顯,隻問:“那個人很重要嗎,哥哥好像很喜歡這項鏈的樣子。”
時祈敏銳的嗅到了一絲醋味。
【自己~醋~自己~】
時祈有點子想笑。
他故意勾起嘴角,露出有些懷念的樣子,“是啊,很重要的。”
段淮憤憤咬牙。
他看著時祈嘴角清淺的笑意,半晌憋出來一句:“是誰啊,能讓哥哥,這,麼,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