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祈睜大眼睛,像第一次認識麵前這人一樣看著他。
這家夥不是從來都是有賊心沒賊膽的嗎,有賊膽但不多的嗎?
這是乾什麼?這個世界活得久了,臉也不要了嗎?
雲爭渡臉色奇差,也不顧著現在是白天,直接將整個山峰封鎖,然後開始扒時祈的衣服。
一邊扒一邊說道:“我突然覺得雙修也是很不錯的,提升實力的方式。”
時祈看著他抽風,而池赤霄又被關進小黑屋裡了。
時祈靈魂發問:“你會嗎?”
雲爭渡脫衣服的手頓住。
時祈眨了眨眼睛。
憋笑。
雲爭渡從前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和一個什麼人做這種事,自然是……不會了。
他感受到時祈從緊張的狀態下退出來,更生氣了。
憤憤的又對著時祈吻了上去。
吻技依舊很爛。
口腔的每一處都被粗暴的掃蕩,時祈感覺他的牙被磕到了。
就連他想要用自己淺薄的知識引導一下,都屢次失敗。
天賦異稟的見多了,時祈突然遇見一個毫無天賦的,感到十分苦惱。
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被咬出血了。
“放!唔,鬆口,痛,嗚……”
良久,時祈連抱住雲爭渡的腰都做不到了
雲爭渡摟住脫力的他,在時祈脖子上印上一個個吻。
時祈緩了好久,依舊沒有緩過來,嘴唇還在冒著細小的血珠。
雲爭渡將那些血珠吻去,輕輕拭去時祈臉頰上的淚水。
將時祈禁錮在懷裡。
時祈被摟在他懷裡的時候,還不自覺的蜷縮了一下。
似乎哪怕是本能,他也會靠近雲爭渡。
如果雲爭渡不知道他曾經有過多個相好的話。
夢裡都在喊他們的名字,想必是真的很愛吧。
可惜現在你隻能在我身邊。
雲爭渡又輕柔的親了親時祈的發頂。
“小狐狸,你隻能是我的。”
。
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個月。
前幾個星期裡,時祈被雲爭渡抽風版)囚禁在他自己床上,一動,那靈力做的鎖鏈就叮叮當當的響。
然後小鎖鏈召喚大鎖鏈·雲爭渡。
時祈甚至試過在晚上,兩個人一起睡覺的時候悄咪咪的舉起自己用僅剩不多的法力凝聚成的小匕首,作勢要暗殺雲爭渡。
故意被雲爭渡發現。
但仙尊大人也隻是隨手將那匕首破壞掉,隨後將時祈摟的更緊。
這段時間內,池赤霄和時祈二人不斷完善“魔尊”的過往。
於是時祈的人設變成了:從小父母雙亡被壞人撿過去當做試藥的藥人,最後留下一堆後遺症終於逃出來,曆經千辛萬苦終於當上魔尊複仇完畢的小可憐。
所以當雲爭渡試圖更加了解時祈,偷偷潛入時祈的夢中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少年一身的傷疤,新傷舊疤疊加在一起,被一個看不清臉的黑衣人強製灌藥。
這個看不清臉的黑衣人正是那個“壞人”,隻不過時祈兩個懶,沒建模。
雲爭渡想上前阻止,卻徑直穿了過去,什麼都沒觸碰到。
他一點點看著少年眼裡的光芒逐漸消逝,直到什麼都不剩了。
在少年版時祈嘗試自殺的時候,雲爭渡急得眼淚都出來了,想上前奪過他的刀。
這一次,雲爭渡驚喜的發現,他碰到了。
雲爭渡猛的將那把刀扔到一邊,死死抱住了時祈。
小時祈在雲爭渡看不見的地方,勾起了嘴角。
小時祈愣了一下,猛的推開了雲爭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