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歸宗內。
宗主和其他峰主在議事廳內,眉頭皺的死緊。
“寧溪肯定是被控製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宗主皺著眉念念叨叨。
謝茗忍不住重重放下茶杯,“宗主,您已經第十三次提起寧溪了,我知道您擔心他,可現在重要的難道不是靈獸宗還有其他宗門的死活嗎?”
曼星在一旁,看著宗主滿眼的血絲,深吸一口氣,握住了謝茗的手,給她傳音:“少說些。”
謝茗煩躁的頭發絲兒都要被怒火燎起來了。
“那時祈也真是弱,就這麼被一個剛剛入魔的給殺死了,師弟……”宗主一臉後悔。
早知道當初婚禮上就直接帶雲爭渡走就好了,也不會落得現下不知所蹤的情況。
議事廳裡沉默著,氣氛壓抑,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
忽然,外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門被推開,反彈到牆壁上發出巨響,但現在誰也沒心思去顧及這不合禮數的行為。
“宗主,靈獸宗,沒了。”
大弟子跌跌撞撞的跑進來,身後跟著幾個弟子,抬著個擔架。
擔架上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身上縱橫著傷疤,有的已經開始腐爛發臭,冒著不祥的黑氣。
從身上滿是乾涸的血的衣服的製式來看,是靈獸宗的弟子。
丹峰的峰主連忙上前,想要救治這名弟子。
卻見這弟子抖著手,從懷裡扯出一塊布料,遞到峰主的手裡,手便猛的垂了下去。
死了。
丹峰的峰主探了探麵前人的脈搏,搖了搖頭。
幾人的臉色都很差。
宗主接過丹峰長老遞過來的那塊布料。
準確來說,是旗幟。
展開一看,臉色立刻就白了。
“這是……”
這旗幟上的圖案,正是十幾萬年前魔皇當道的時候的!
可魔皇以及他的後代不都死光了嗎?
宗主想著他接受上一任宗主給他的,經過許多代傳承的記憶。
寧懿……魔皇……
“當年的魔皇那一家子,姓寧。”
。
時祈二人在鎮子上爆了馬甲之後,就不打算留在那裡了。
換了個地方,一樣的化名。
這次,身份直接是一對夫夫。
雲爭渡十分滿意。
他們就這樣在一個地方待一陣兒,待膩了就去下一個地方。
反正一個仙尊一個前任魔尊的,怎麼也不可能缺錢。
時不時和牧溪通通信什麼的。
牧溪那邊,經過和花雪以及其他的宗主海納百川般的潛心學習,再加上一次去買紙的時候,對老板看的探案集起了興趣。
腦子一靈光,也就自然想通了自己“死亡”是怎麼一回事兒。
“時哥,我查到資料,魔皇還在的時候,他們對占卜都十分有天賦,而如果係統找到我是未來的必然,也可以被占卜到,那麼寧溪選擇奪舍我也就有了原因。”
“再加上我的生辰,其他鬼怪也會盯上我,給他的行動做了很好的掩護,”
時祈讀著牧溪寄來的信。
“我已經可以嘗試追尋那些傷害過我和我的父母的鬼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