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師尊,讓我摸摸耳朵。”時舟抱著時祈,靠在他懷裡大鳥依人的。
魔界小城裡的設施隻能算說得過去,乾淨,枕頭有點硬,床太軟,其他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這已經是經過時舟的多番打聽後,得知的城裡最好的客棧,最好的房間了。
時祈仰躺在床上,還往裡頭陷了陷,為了在眾多魔族人士中不顯得突兀,時祈和時舟都沒有紮頭發,身上雖然穿的嚴嚴實實的,但項鏈耳釘腿環一個不少。
上衣是高領,但不厚,時祈能清晰的感受到時舟的手指在自己的脖頸上遊走,幾番路過喉結的時候還微微往下按一按。
真是越來越會了,
“摸吧。”紅色毛毛的耳朵尖尖似乎更紅了,很快,時祈的身體就抖了抖,他微微咬著下唇,感受著帶著薄繭的手碰著自己的毛毛和底下的皮膚。
時祈用的是快穿局製造的身體,但這狐耳的形象可完完全全是依照他本體的形象給弄出來的。
時祈真的很喜歡這種被撫摸的感覺,但他和小貓一樣有個防沉迷係統。
長時間的舒適感會讓他懷疑麵前人的目的和場景的虛假,並且做出攻擊行為。
時舟看著手臂上的牙印,內心簡直要爽翻了,但表麵上委屈巴巴的,“師尊……是不喜歡嗎?其實不需要一直遷就我的。”
時祈鬆開口之後就感到內疚了,他連忙要上手去揉揉,卻聽時舟說道:“師尊想咬,其實可以咬其他地方的。”
時祈:……
虧他還覺得愧疚呢!
幾分鐘後,時舟摸著被扒下衣服後,肩頭上多出來的牙印,笑的蕩漾的一批。
時祈崽把自己親自上手扒掉的衣服丟到時舟懷裡,在他規規矩矩穿好後,才說道:“按照你之前說的,想要成為魔界的城主,是隻要能殺死前一任,就能成為新一任?”
時舟披上外袍,“是,不過麻煩的不是城主,而是城主手底下的狗。”
“他們是沒有自我意識,且不斷壯大的群體,會用生命去效忠在任的城主,不要命的和人打,數量多了很煩,且如果全部殺死,新任城主就需要重新培養自己的勢力。”
踏出房間,他們準備嘗嘗這最大的客棧裡提供的晚飯。
魔界不講究那麼多,什麼都能吃。
長相方麵,修仙界更像人,但從飲食方麵,魔界更趨近於人。
啥都能拿來吃吃,味道出奇的勉強不錯。
時祈喝了口椰汁,順著開了的窗戶往下望,想著等到夜晚,這裡會有什麼好吃的。
而他的目光,就正巧和樓下用不知名生物拉車,車內掀簾子抬頭看的一個長了山羊角的男人對視上了。
時祈皺了皺眉,他察覺到了那個男人在看見他的樣子後急劇變化的神情。
讓人很不舒服的眼神。
“師尊?”時舟的注意力一直在時祈身上,敏銳地發現他神情有異後順著時祈剛才的目光往樓下瞧,瞧見了往客棧的停車位停的車。
他心裡沒來由升起一股子煩躁感,而很快,他的這股感覺化為了絕對實質的厭惡。
羊角男長得很普通,但他格外自信,敲響了他們包廂的門,小二也不問問他們的意願,直接推開了門。
羊角男清了清嗓子,衝著時祈說道:“這位公子,我是本城城主,掌管這裡已有幾十年了,名下財產也絕對是附近所有城裡最多的那一個,請問你願不願意和我單獨一敘?”
啊,他被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