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放過,刪改的麵目全非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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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紀敘白瞪大眼睛,直接將時祈打橫抱起,放到沙發上,湊上去親,“我高興都來不及,哥哥可不能反悔。”
時祈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就又被吻住,隻能斷斷續續含含糊糊地發出幾個音節,不久後便徹底放棄,全身心沉浸在吻裡。
直到渾身發燙,阻隔貼被揭掉,讓時祈忍不住發出一聲嗚咽。
時祈推推紀敘白的胸膛,聲音還發著顫,泛啞,“彆……彆在這裡,等節目結束再,乖。”
後頸反複被摩挲後,時祈下意識地想要咬住什麼東西,嘴唇微張,眼尾泛紅,眼淚一點一滴地滑落。
“哥哥,小尖牙很可愛。”紀敘白湊上去舔了舔,讓時祈又輕顫一下。
他撩撩頭發,揭掉在剛才的親熱中掉了一大半的阻隔貼。
時祈咽了口口水,維持著僅剩的理智,“不行。”
生理結構注定兩個apha在進行**或者其他行為時會很痛,而且除了痛苦之外不會有任何效果。
無論是依賴,順從,雀躍,或者虛假的愛……都不會有。
很痛,真的很痛。
可是又心甘情願,是歡欣的。
……
一些變化悄然發生。
……
生理課的老師不是這樣說的。
紀敘白周身縈繞的淺淡的茶香和清甜的竹子味,他眼角流下一滴淚。
一聲帶著顫的輕哼讓時祈一愣,也察覺到了紀敘白的不對勁,他剛準備去檢查紀敘白的身體狀況,手就被握住,紀敘白的聲音帶著鼻音,軟綿綿的,阻止他。
其實一開始時祈是有些無措的,但紀敘白想,他就照做。
但現在這個狀況是……時祈心中忽然閃過一個近乎玄幻的說法。
信息素臣服。
不清楚過了多久,時祈鬆口,舔舔,“小白?你還好嗎?”
紀敘白意識有些不清醒,在時祈呼喚他時迷茫地朝著他望過去,張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時祈將他扶起來,摟進自己懷裡,“有哪裡不舒服嗎?”
紀敘白半睜著眼睛,把頭往時祈懷裡埋,半晌,吐出一句,“舒服的。”ega了?
他現在正是最敏感,對伴侶的信息素需求最大的時候,紀敘白抬頭去親時祈的臉,黏黏糊糊的。
“我覺得有一種可能,但是應該需要讓醫生來確認一下。”時祈釋放安撫信息素,一點點撫摸著紀敘白的脊背,讓他不斷放鬆,都要睡著了。
“現在嘛,哥哥,我好困。”紀敘白抱著他的腰,撒嬌。
時祈親親他,“明天也可以,我給學長交違約金,你的身體狀態最重要。”
紀敘白輕應一聲,“哥哥,陪我睡覺吧。”
時祈抱起紀敘白,洗漱完,一起躺倒單人床上,紀敘白緩過來些,還是緊緊摟著時祈,笑道:“哥哥,我身上都是你的味道。”
時祈拍拍他的臉頰,“好好睡覺,明天去醫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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