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從沒想過除了十七之外其它編號的人長什麼樣子,有什麼經曆,更彆提原型是什麼動物了。
更何況時祈自己編的是被一個婦人撿回去養大,而不是被一條蛇撿回去養大。
想著想著,時祈忽然覺得好困,就這麼在夢中睡過去了。
再醒來,又是另外一個地方,冰冷潮濕,讓人很不舒服。
周圍彌漫著血腥氣,時祈似乎已經化成了人形,是個孩子的身體,十一二歲,和當初幻境內看見的幻境有些出入。
時祈低咳兩聲,十分意外地發現能用出法力,他在手心凝聚了一個光球,環視周圍。
猛的愣住了。
周圍躺著許多動物的屍體,基本都是一擊斃命,看得出凶手下了狠心。
躺在地上的有食鐵獸,有貓有狗,有老虎獅子豹子,還躺著斷了翅膀的老鷹。
時祈站起來,朝著食鐵獸的耳朵看過去,它的一隻耳朵缺了個角。
時祈看向在自己腳邊沾滿血的匕首,還有血水中倒映出的他滿是臟汙的臉。
他又看向那些屍體上的致命傷,大多數是匕首造成的,少數是術法。
但都無一例外,來自於同一個人。
那是來源於時祈自己的能量,他認出來了,也沒辦法否認這個事實。
時祈從地上撿起還在滴血的匕首,覺得自己整個世界都被染紅了。
他沒有記憶,隻能判斷出殺死這些動物的力量來源於自己,也認同殺死這些動物的手法符合自己的風格。
要麼一擊斃命,要麼一點點折磨致死的風格。
時祈在房間的牆麵處一點點摸過去,摸到了門栓,往上抬,很輕易地打開了。
外麵帶著鹹腥氣息的風吹進來,身上很冷。
屋子被建造在沙灘上,而沙灘和海洋相接的地方,有一隻死亡的虎鯨,擱淺在那裡,身上依舊是一道致命傷。
時祈握著匕首,難得有些茫然,不知道該去哪兒。
他一無所知,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沙灘上,周圍是積蓄起來的一個個帶著血水的小坑,身後是一串血腳印。
他好像沒有來處,也沒有歸處。
忽然,身後傳來一陣勁風,時祈一個閃身躲過攻擊,回頭看去,是殷肆。
他的人形態看起來剛成年沒多久,在時祈躲過他的攻擊後,緊接著又跟上一拳,是下了死手的。
時祈瞳孔一縮,繼續閃躲。
“殺他們的時候下得去手,對我就下不去手了?”
時祈的夢境以這麼一句話落幕。
“夫君,夫君?”雲翊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含著擔憂和焦急,旁邊還有嘶嘶聲。
時祈睜開眼,肆肆蹭上他的臉頰,急得都要開口說人話了,雲翊小心地將他扶起來,“做噩夢了嗎?我們一直叫不醒。”
時祈眨眨眼,這次他記住了夢裡的內容,但心中的困惑卻是一點兒都沒少。
“嗯,有點餓了,想吃麵。”
“水和糕點,先墊墊肚子。”雲翊將放在床頭櫃上的吃的遞給他,“我這就去做。”
天知道雲翊想問時祈早飯吃什麼的時候怎麼叫都叫不醒時,他有多慌。
雲翊知道時祈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怕他不聲不響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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