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翊原本發現是齊蒼嶽,走到門前的時候還特意放大聲音,喊了聲“首領。”
打開房門,麵對的就是時祈平靜如水的眼神。
他立馬明白過來,即刻入戲,紅了眼眶,滿臉不舍地看著時祈。
齊蒼嶽發現時祈在這裡,有些意外,“時先生,我還以為你昨夜已經離開了。”
“隻因為幫你們殺了個叛徒,就要連夜逃走嗎?”時祈語氣諷刺。
他又無所謂地聳聳肩,“不過隨便你們怎麼想吧,我隻是在雲翊這兒借住一晚,馬上就走,用不著你們趕。”
雲翊伸手,抓住時祈的手腕,“我們可以合作的,彆走好嗎?這裡很安全。”
“安全?我把你當朋友,你覬覦我的安全?還是你們集體排斥所有黑苗人的安全?”
雲翊眼看著就要落下淚來,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
“時先生,昨天是我們的態度有問題,我們確實是願意合作的。”齊蒼嶽看著自己的養子,有些頭疼。
他著實不擅長處理感情相關的事情,果然還是需要雲蘭猗來。
“又願意合作了?哪門子合作?讓我把我知道的所有消息都告訴你們。然後踢我出局的合作?還是讓我沒有任何決策權的合作?”
時祈嘲諷道,但態度確實是軟化了些。
齊蒼嶽看見雲翊的眼神明顯亮了亮。
“時先生,我們不至於對待合作對象這麼差。”
時祈冷哼一聲,雙手抱臂,“我憑什麼要相信你們?”
齊蒼嶽:“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們是不是真心的呢?一起前行總比單打獨鬥來的輕鬆,就像時先生許諾的不會害我們,我們也不會害你。”
雲翊在一旁,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時祈,整個人都要碎掉了。
“可以,但我要決策權。”
當天過後,時祈正式和白苗建立了友好的合作關係,而雲翊對於時祈的情意也徹徹底底,乾乾脆脆的被擺到了陽光下。
雲翊開始光明正大的追求時祈,送花,送草藥,寫情書,甚至死纏爛打求得了和時祈同一個院子不同房間的居住許可。
至於暗地裡……
時祈已經連續幾天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了,身上的紅印子根本消不掉。
舊的一批剛剛淡下去,新的一批又補上來。
導致最開始的時候,時祈看見雲翊是假模假樣地躲開,現在則是真心真意地想跑。
他會永遠想念不會酸疼的腰和腿的。
咬手絹.jpg
周圍的民眾也已經從震驚,不可置信,無法接受的態度變成了佛係,習慣和沒眼看。
好好一個少主,好好一個小輩楷模。現在成什麼樣子了!恨不得把草藥研究實驗室都搬去時祈的小院裡。
不過據見過時祈樣貌的下人偷偷傳播的觀點,他們少主栽的真的不冤。
時祈吃完飯,消食了半小時,回到他新鮮出爐的養蠱專用房間,看著更肥的母蠱。
他逆轉的那一隻,看起來像胖得飛不起來的蜜蜂,但更醜。
時祈從它接收到的,遠在黑苗的子蠱傳遞過來的消息得知,巫霏在嘗試殺害他失敗後,準備和中原皇室聯盟。
說到皇室……他是不是忘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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