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晨有些苦惱,這是把他們都忘了嗎,說好的補償呢?
望著空空蕩蕩的會議室,獨留他們三個人,連送他們來的兩位西裝大哥也不見了蹤影。
章豐歌推著薑晨的輪椅離開了會議室,回到了停靠飛行器的地方,他們需要坐飛行器回到學院主樓。
海東青邊走邊東張西望地打量著四周,這可是她第一次來懸塔的頂樓部分,現在就要離開,真是可惜。
“你之前來過這裡?”薑晨努力回頭朝章豐歌望去,他們來的時候是兩個西裝大哥引路,說實在這些路環環繞繞,沒走過幾次完全不知道東南西北。
“嗯?”
章豐歌好像從陷入某種回憶之中剛剛醒來,“之前來過。”
他未做過多解釋,薑晨也不便再問,雖然章豐歌給人的感覺就是寡言少語,但今天也未免太沉默了些。
飛行器上,薑晨接收到信息,她還需要去懸塔醫務室觀察上幾天。
與來時不同,三個人的心境都有所不同。
薑晨看著越來越遠的懸塔頂樓,她想鴿黨之所以不滿,在於賈文光雖然看似處罰了諾曼,但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當真算和稀泥。
而諾曼教授的明麵邀請更耐人尋味。
根據等級分析她不過是d級高階異能者,但她的異能值僅是1,即使轉化率再高,那也跨越不到c級彆裡麵。
所以諾曼教授把她招進她的團隊乾啥呢,做實驗對象嗎?
海東青所問鴿派和獅派的站隊問題當真是老生常談的事情,但站隊也是一門學問。
從功利性角度去看,站得好,可以得到更多的幫助、機會和支持,但一旦站隊,必然會遭到對方的針對,正所謂黨同伐異。
但在能不能不站隊呢?
不能。
倒不是她清高,非要去做那不與之同流之輩。
諾曼教授離開之時表現的若有若無的青睞,還有將她叫過來作為此次事故的代表人,無疑是讓鴿派誤認為她已經是獅派的人。
所以像她這種剛來的小蝦米其實沒有選邊站的資格,搞不好就莫名其妙地變成兩邊“打仗”的血包。
至於中立派,看似不偏不倚,但實則都各有心思,他們更多的是充當調停者的角色,但並不意味著他們完全的中立。
所以現在就她的異能完全不足以自保,貿然地站隊,隨時可丟棄,她必須小心謹慎,兩腳走在這兩根鋼絲上,若是稍不小心,也許下麵就是萬丈深淵。
現在的辦法一方麵是降低存在感,希望這些大人物趕緊忘掉她。另一方麵要在對方派彆不知道情況下,暗地裡多刷一下存在感。
“哎,暗處還要防著來自克修利亞神秘組織的追捕,現在還要提防著千萬不能成為兩派之間鬥爭的犧牲品。”薑晨真是越想越憋屈。
薑晨望著越來越近的學院主塔,心裡不由得想到,她還需要考慮她的生存問題,她不可能老住在未分化者的報道室,那裡既不安全也不足夠隱蔽。
但是她沒錢,今天說好的補償,也是到手的鴨子,飛了,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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