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抬起頭看了一眼薑晨，複又低下頭繼續拚圖，不冷不熱地問，“怎麼了？”
“是這樣的。”薑晨羞紅了臉，支支吾吾地說，“我生理期到了，但是屋子裡麵都沒有找到衛生用品。”
阿雅拚上最後一張拚圖，一時之間沒有說話，好像在思考什麼，隨即反應過來，說：“這裡沒有那個東西，你先回房間，我等會兒拿給你。”
“好的，謝謝你啊！”
薑晨蹲在廁所，等了好一會，門外一點聲音都沒有，不對啊，哺乳區這麼多女人，這東西也不該拿那麼久。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來了！
“阿雅，門沒有關，你進來就好，我在廁所裡麵。”薑晨站在廁所門口對外麵喊道。
阿雅看著微微掩著的房門，裡麵透出黯淡的光，她不知在想什麼，一時間沒了動作。
薑晨也沒有催促她，就這樣等著。
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傳來，她進了屋子。
阿雅看見屋內隻點了一個小夜燈，屋內光線有些昏暗，窗戶開了一個小縫，而薑晨不在床上，她的目光落在衛生間，衛生間門半開著，裡麵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阿雅，你是進來了嗎？”
“是”。
“能否幫我放在衛生間門口？謝謝啦！”淅淅瀝瀝的水聲伴隨著薑晨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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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雅將東西放在門口，衛生間半掩的門，裡麵隻開了取暖燈，溫暖的水汽彌漫，倒看不清裡麵。
“我放在門口了。”
“好的。”
阿雅退出房門，房門關閉時所帶來的氣流，吹動了阿雅的額間的碎發。
“怎麼了？”站在阿雅身後的趙楨問道。
阿雅背過身來，影子打在身後的房門上，“她生理期到了，我把衛生巾拿給她。”
趙楨想了一下，看了看薑晨的房間，招了招手，阿雅跟著趙楨來到了客廳，“衛生巾？這個東西倉庫確實沒有怎麼采購，畢竟用到的場合太少，你去哪裡找到了？”
“以前進來的女人，她們包裡有，我翻出來的。”阿雅說。
“盯好她，不要讓她隨意出來。”趙楨陰鬱的眼神看向薑晨房間的屋子，此時的他和白天溫柔和善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走吧！我們去看看父親，趙禾說他白天表現得不好。”
“好的。”
二人走上樓梯，趙楨看著旁邊女孩枯黃色的頭發，不經意地說道：“阿雅，你來初潮了嗎？”
阿雅腳步頓住，她的手緊緊地抓住樓梯的扶手，“還沒有。”
趙楨看著阿雅僵硬的身體，覺得十分有趣，粗大的手摸了摸阿雅的頭發，“緊張什麼？女孩成為女人都會經曆這個階段的，明天和外麵的人聯係一下，去采購一些。”
“是。”阿雅低著頭，看不清神色。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二樓最拐角的一個房間，趙禾正像一個娃娃一樣癱坐門口睡覺，如果可以忽略掉五大三粗的體格。
趙楨打開了房門，影子也溜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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