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趙先生,趙楨沒有和你說過嗎?現在無論是生物機械還是仿生技術效果都非常不錯,他沒有考慮給你安裝一對機械腿或仿生腿嗎?”薑晨冷不丁地說了一句。
趙建睜開銳利的雙眸,但語氣卻意外地和緩,“阿楨提議過,是我自己不願意。”
薑晨本來還不確定趙楨是否是趙建的兒子,但這一天觀察下來,雖然趙建麵容已毀,但其與趙楨眉眼之間甚為相似。
最重要的是他們說話做事的表情也很像,都是典型的心口不一,口蜜腹劍。
“我看到梳妝台上有一張照片,上麵還有彆的人,也是你的孩子?”薑晨停了下來,捶捶腿肚繼續問道。
趙建仰望著被雲霧遮擋住的天空,輕聲“嗯”了一聲。
“那他們現在去哪了?”
“被阿楨殺了。”
薑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雖然她心裡大約是猜到了,但是聽到趙建承認還是不由得有些驚訝。
她站起身來,打算繼續拉托架。
趙建卻費力地坐了起來,“你不好奇?”
薑晨邊拖著托架邊回答:“無非就是為奪取權力和資源,兄弟相殘唄!”
趙建聽到薑晨滿不在乎的聲音,突然尖銳地說道:“你懂什麼?阿楨是我最優秀的兒子,我這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阿楨從小雖沒有他的那些兄弟強,但他很聰明,從這些兄弟中脫穎而出,他把峽穀治理得很好,如此和睦!”
他的言談之間儘是對趙楨的欣賞,薑晨不由覺得這對父子當真是扭曲,若是她隻聽到趙建的一麵之詞還真當這對父子是父慈子善。
但薑晨是親眼見過趙楨給趙父換藥,他眼裡的惡心和厭棄那簡直是裝都懶得裝!
不過讓她覺得更惡心的是……
薑晨“啪”的一聲就把托架放下,突然的變故,讓托架上的趙建差一點從托架上摔了下來。
“和睦?你是哪一隻眼看到和睦的?和睦就是將那些女人囚禁在峽穀和一遍又一遍強奸他們嗎?”
趙建無視薑晨尖銳的詞語,自圓其說地說,“在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那些女人,我們給她們提供穩定的居所和食物,也不算虧待她們。”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薑晨走近趙建,用冰冷的目光從上到下地打量了他一遍。
趙建感覺到一股惡意撲麵而來。
“如果按你這樣說,你沒有異能,如今又不能行走,不應該是弱者嗎?你這個平平無奇的弱者,怎麼活到現在?!”薑晨嘲諷道。
就薑晨的觀察,這位趙父應該是普通人,沒有異能,如果薑晨之前的話隻是在趙建痛點附近蹦躂,那麼現在的這一句話可謂是直戳趙建痛點。
“還有什麼穩定的居所和食物,你們有問過她們想要嗎?你不會自己天天給自己洗腦,信了自己這一波鬼話吧?當真可笑至極!”
他臉色鐵青一片,胸膛劇烈地起伏,好似薑晨要是再說一句他就一口氣背了過去,如螻蟻一般的男人,到底是誰給了他這樣的底氣?
薑晨瞧也沒有再瞧趙建一眼,她回頭拉起拖繩,正準備繼續趕路,就看見薄霧之中走出來一個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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