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看著陳一末的樣子,也是搖搖頭,薑晨已經失蹤了很多天,生還的幾率極小。
“陳一末,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是寒風湖嬰兒!”尤安不滿地說道,“峽穀的路怎麼走,你們現在說,起碼還有一條活路。”
趙樊低著頭,一聲不吭,擺明了不配合。
瓦爾金兵團如今能成為第一兵團,自然靠的不是以德服人。
隻聽見“砰”的一聲,趙禾的手臂就中了一槍,趙禾痛得慘叫一聲,痛得在地上打滾。
“你們有本事就朝我來!”趙樊惡狠狠地盯著開槍的尤金。
方羽走到趙樊麵前,“你剛才本來能逃跑,為了你這個兄弟,沒逃走,你是一個硬骨頭,但受苦的可是你這位兄弟。”
趙禾本就心智不全,現在就像一個孩子在地上來回打滾,哇哇大哭。
“沒想到你們外麵的人也如此卑鄙!”趙樊青筋暴起,但奈何他的手腳都被特殊的金屬儀器扣住,是半點都不了。
“和你們相比,不遑多讓而已。”方羽可沒忘了,他們的不少士兵被如利刃一般土塊打得如篩子一般,血流不止。
見趙樊還沒有反應,尤安再次舉起手槍對準趙禾的另外一隻胳膊。
趙樊看向,趴在地上的趙禾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眼裡蓄滿了淚水,心抽抽的在疼,但他堅決不能說出前往峽穀的路,任何人都不侵犯他們的家園,他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槍聲還未響起,就聽到熟悉的聲音傳來。
“你們怎麼在這裡?”海天野看著滿屋子都是屍體,驚詫地說道。
裴度等人也未曾想到諾曼等人去而複返。
“峽穀上方的雲層裡麵的電流已經消失,我們需要儘快進去。”諾曼說道。
“怎麼可能?!”跪在地上的趙樊震驚看向他。
夜色早已消退,陽光再次親臨大地,飛行器的機翼在雲霧之中若隱若現。
……
“章隊,沒有找到薑晨!”海天野把峽穀翻了一個遍,都沒有找到薑晨的身影。
“都是那個女人,她是厄運、是災星、是死亡派來的劊子手!”趙樊看著所有的嬰兒都被抽血,而不配合的成年灰白人,則是被軟硬兼施的送往機械艙。
他知道和平安寧的家園將一去不複返了,而一切的一切都歸結於那個女人。
“你什麼意思?薑晨也出現在這裡?”海天野焦急地問。
不過,趙樊已經把眼睛一閉,生殺予奪早已毫不在意。
“她已經逃出去了。”裴度走過來,遞給海天野一張紙條,上麵描繪了峽穀整個地形圖,還有另外一個更為隱蔽的地方飼養的灰白人場所在上麵也標明了,下麵署名是守城人薑晨。
“那她現在是去哪裡了呢?”
……
“啊切!”薑晨打了一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這越往山上走,會越冷,這倒也正常,但這溫度是不是一下子變得太快了?
而且越往前走,周邊的樹木的樹乾越來越粗壯,有些裸露在外麵的褐色樹根足足有一米粗,而且各類的植物顏色越來越豐富,他們好像進入了一個巨林。
突然,薑晨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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