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岩緩緩走到三爺和龔老板麵前,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問道:“兩位,還打嗎?”
明明是一個溫和的微笑,怎麼看起來就這麼嚇人呢?
三爺被嚇得雙腿一軟,跟著龔老板一起倒在地上。
下一刻,兩人掙紮著起身,一人抱住蕭岩的一條腿,哭求道:“大哥,義父!饒命啊!”
蕭岩一臉嫌棄地踢開兩人,不說話。
三爺兩人見狀,又爬到龍五腳下,抱住龍五,哭到:“五哥,五哥!快幫幫我們吧!”
龍五也不說話,靜靜地看著蕭岩。
蕭岩邁步往卡座走去,頭也不回地說道:“把那個三爺丟出去!真是煩人!”
“好的,蕭先生!”龍五說完,朝手下揮揮手。
青龍幫眾人裡,頓時走出兩名小弟,把三爺架起就往酒吧外麵拖去。
三爺麵如死灰,不敢求饒,也不敢掙紮。
但他又放不下麵子,隻好裝暈,像條死狗一樣,任憑人家拖出酒吧。
龔老板一聽,心中暗喜:這蕭先生的意思,是放過自己了?
我剛剛應該沒有聽漏吧?
我好像沒有聽到關於我自己的處置啊!
想到這,他興奮地站起身來,低聲問龍五,“五哥,這位蕭先生是何方神聖啊?”
“這也太強了!”
“我這幾名兵王高手,在他麵前就像個小嬰兒似的,簡直就是連讓他動手的資格都沒有啊!”
龍五笑了笑,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蕭先生的身份,不是你能打聽的!趕緊忙你的去吧!彆來打擾蕭先生!”
龍五說完,帶著青龍幫弟兄,快步追向蕭岩。
“誒,好,好!多謝五哥!”
龔老板說著,轉身上樓,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把自己珍藏多年的美酒拿出來,交給手下送到蕭岩的卡座上去。
剛剛龍五的話,他一聽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就是勸告他不要想著去給那位蕭先生道歉或者敬酒,這種行為對蕭先生來說,不是懂事,而是打擾。
深層意思就是,他這種人,在蕭先生眼裡,啥也不是!
人家根本就沒把剛剛的事情當回事!
蕭岩等人回到卡座上,繼續飲酒作樂。
酒吧的氛圍,也漸漸回到最初的狀態,熱鬨起來。不過,大家喝酒聊天中,依然在討論著剛剛的事情,還有蕭岩的神秘身份。
在場的美女們,無不對蕭岩暗送秋波。甚至有些大膽的,又或者是喝酒喝上了頭的美女們,陸陸續續地過來向蕭岩敬酒,要聯係方式。
“帥哥,一會喝完酒去哪裡啊?我都順路哦!”
一個身穿白色製服的美女,站在卡座背後,彎著腰,雙手肘撐在卡座上,笑問。
蕭岩沒理她。
她隻好尷尬地離開。
接著,又有一個白人女子,長著一雙碧藍的眼睛,身材勁爆,衣服都被撐變形了,前後都鼓鼓囊囊的。
她直接走到蕭岩身後,胸脯壓向蕭岩的腦袋。
蕭岩隻感覺到頭頂一片溫熱柔軟,還有一片濃鬱的香水味襲來,他急忙縮了縮脖子,躲開這令人血脈噴張的南北半球。
白人女子用她那蹩腳的大夏語言說道:“帥哥,一起喝酒唄!”
蕭岩麵無表情地揮了揮手,示意女子趕緊走開。
白人女子也沒生氣,隻是有些失望地端著酒杯轉身離開。
青龍幫的小弟們,看著這個有著天使般的麵孔和魔鬼般的身材的白人女子,扭著水蛇腰離去的背影,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接著,又有一個長得像蘿莉的小姑娘過來。
她穿著一件露腰白背心,一件紅色超短裙,腳上套著白色絲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