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導怎麼這樣和薑非非說話啊?”
“不知道!我還是第一次見金導這個模樣呢。”
工作人員小聲議論著這一幕,不小心被戀綜嘉賓聽到了,他們麵麵相覷,心下震驚極了。
薑非非什麼時候和金導關係這麼好了?
嘉賓們內心活動活躍,卻沒有冒然去薑非非、金導那邊。
今天她給四個警察算了命,也不用直播。
她朝金導點了點頭,“沒問題。”她看了看外麵的天色,“上午十一點半出門,午時三刻是最好的時間。”
午時三刻?
這不是古代給犯人執行死刑的時間點嗎?
薑非非沒有給他解釋。
十一點半。
薑非非朝金導點了點頭,薑非非走前麵,金導緊隨其後。
兩人直接往劉家村後山走。
走了大約二十分鐘,薑非非停在了一顆大柏樹麵前。
“在這棵樹的東方位挖一個坑。”
金導無措的道:“薑大師,東方是哪裡?”
薑非非嫌棄的蹙了下眉,這個時代的人方向感太差了,連東都不知道。
她頂著那張好看的厭世臉,不耐的給金導指了方位。
金導沒帶工具,隻得用手刨坑。
薑非非嘴角抽搐了兩下,這金導怕是個傻子吧?
就算要挖坑,用旁邊的樹枝也能做啊,他非要用手。
午時三刻一到。
薑非非本就挺直的脊背更是如屹立不倒的山峰一般,左手轉了一下,手裡便出現了金導給她的頭發,右手食指和中指並攏,開始掐訣。
“金導給血。”
沒帶刀,金導狠了心就要用呀咬。
薑非非真的看不下去了,一道靈力打過去,隔空取血。
血滴漂浮在半空,薑非非將左手的頭發丟了過去,金導的血滴和那頭發纏繞在一起,好似在打架一般。
薑非非神色很冷,詛咒金導的那人還沒死心,居然還加強了詛咒。
頭發和血液交纏,金導隻覺得呼吸困難,本來站得筆直,因為身體的異樣佝僂著身體,臉色也不好看。
血液和頭發糾纏得更緊之後,金導右手不自覺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慌張的看向薑非非。
薑非非神色未變,金導卻嚇死了,他這是要死了?
他想喊薑非非救命,卻發現自己居然發不出聲來,可憐兮兮的看著薑非非。
薑非非眼皮動了下,掃了下金導,冷淡說道:“放心,你死不了。”
下一秒,被頭發緊緊纏繞的血滴好似擁有了生機,將頭發層層包裹。
薑非非微微挑眉,金導命格不錯,壓製住了詛咒。
她抓住機會,右手掐訣打向了血滴和頭發。
左手輕輕一揮,頭發和血液忽然燃了起來。
劈裡啪啦!
響徹在山間,金導覺得身體很燙,燙著燙著,身體的沉重感逐漸消失。
他喜上眉梢,驚喜的看著薑非非。
與此同時。
那個給金導下詛咒的男人,察覺到自己給金導下的詛咒被人給破了,他噴了三大口血,咬牙切齒的道:“金銘,你敢和我老婆搞曖昧,我絕不會放過你。”
這男人說完就暈了過去。
這時候,燃燒的火焰熄滅,一團黑黢黢的灰在薑非非的指引下自動沒入金導挖的那個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