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師府中,
趙妃在眾多宮女太監的伴隨下,來到府門。
趙兵奎和李氏早已在焦急等候,看到趙妃,李氏立刻興奮地迎上去。
“我的寶貝女兒,你可算回來了!”李氏高聲喊道,聲音尖銳刺耳,嚇得旁邊的下人一哆嗦。
趙妃微微行禮,“父親,母親。”
趙兵奎一臉慈愛地點點頭。
三人在廳內坐下,李氏斜睨了一眼旁邊奉茶的丫鬟,怒吼道:“磨蹭什麼!動作這麼慢,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那丫鬟手一抖,茶水差點灑出來。趙妃隻是冷漠地看著,並未言語。
趙妃歎氣道:“宮中的日子看似風光,實則步步驚心。”
李氏滿不在乎地說:“憑我女兒的手段,哪有人能奈何你!”
趙妃接著說:“前幾日我抱那嬰兒皇子,這小家夥竟在我身上拉屎拉尿,真是晦氣!”
李氏笑起來,“小孩子都這樣,女兒莫惱。”
趙妃又憂心忡忡道:“可我至今還未為皇上生下皇子,這可如何是好?”
趙兵奎趕忙安慰:“女兒莫急,這是遲早的事。”
就在這時,李氏起身,“女兒一路辛苦,想必餓了,母親去給你準備些吃食。”
說完,李氏匆匆離開。
父女兩人移步到督師府的書房
趙妃率先開口道:“父親,上次過後後,我在宮中行事愈發小心,可那皇後母子依舊活得自在。”
趙兵奎輕哼一聲:“哼,女兒莫急。隻是此次竹林刺殺皇後母子之事,我們的刺客竟全軍覆沒。”
趙妃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什麼?父親,這怎麼可能?”
趙兵奎麵色沉重,聲音低沉:“據暗探來報,竟有虎、狼和飛鳥相助皇後母子,將刺客反殺,此事甚是蹊蹺。”
趙妃皺起眉頭,眼中滿是不甘與惱怒:“父親,這如何可能?怎會有如此怪異之事?”
趙兵奎捋了捋胡須,神色凝重:“為父也百思不得其解。聯想到前些日子,我們住所被老鼠襲擊,莫不是有隱世玄門在背後幫忙?”
趙妃一驚:“玄門?可玄門一般不乾預世俗之事啊。”
趙兵奎沉思片刻:“確實如此,但此番種種跡象,又不得不令人懷疑。且目前朝中也未發現有玄門之人的蹤跡。”
趙妃咬了咬嘴唇:“父親,那眼下該當如何?”
趙兵奎擺了擺手:“暫且先暫停刺殺皇後母子之事,需先確定是否真有玄門加入,再從長計議。”
趙妃雖心有不甘,但也隻能點頭應下:“一切全憑父親定奪。”
在蒼龍帝國的廣袤疆土之上,屹立著一座神秘而壯麗的青蟒山。這座山猶如一條蜿蜒盤旋的巨大青蟒,橫臥於天地之間。
山間的清幽之氣撲麵而來。鬱鬱蔥蔥的樹木,仿佛是大自然精心編織的翠綠披風,覆蓋著山巒的每一寸肌膚。古木參天,枝葉交錯,陽光透過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如同神秘的符文。
沿著蜿蜒的石徑前行,耳畔傳來潺潺的溪流聲。清澈的溪水奔騰而下,水花飛濺,在山石間跳躍,宛如靈動的精靈。溪邊,野花繁盛,五彩斑斕,散發出迷人的芬芳,吸引著蝴蝶與蜜蜂翩翩起舞。
青蟒山的山勢起伏,有的地方陡峭險峻,懸崖絕壁高聳入雲;有的地方則平緩舒展,宛如溫柔的懷抱。登上山巔,俯瞰四周,雲霧繚繞,山巒連綿,仿佛置身於仙境之中。
山中有一無名洞穴深藏於地下,一片靜幽暗。洞頂垂掛著長短不一的石筍,有的尖銳如劍,有的圓潤似珠。四壁上爬滿了濕漉漉的青苔,散發出一股潮濕的氣息。地麵怪石嶙峋,偶爾有水滴從石縫間滲出,滴落在淺淺的水窪中,發出清脆的聲響。
突然間
蒼穹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生生撕裂,無儘的黑暗如洶湧的墨海瞬間淹沒了世間的一切。滾滾烏雲好似億萬猙獰的惡獸在瘋狂嘶吼、相互撕扯,天地間一片混沌。
閃電如狂暴的銀龍,以開天辟地之勢肆意穿梭,每一道都粗若山脈,光芒耀眼得能讓星辰都黯然失色。刹那間,天空被照得如同白晝,緊接著又被無儘的黑暗吞噬。
雷聲震耳欲聾,仿佛是遠古洪荒巨獸的憤怒咆哮,整個世界都在這驚天動地的怒吼中顫抖、戰栗。
與此同時,狂風呼嘯而來,猶如千萬惡鬼在淒厲哭嚎。豆大的雨點傾盆而下,那不是普通的雨,而是天河決堤後的洪流,每一滴雨都似千斤重錘,砸在大地上,濺起漫天的水霧。
雨幕中,閃電越發肆虐,雷聲愈發狂暴,仿佛要將這世間的一切都徹底毀滅,重歸混沌之初。整個天地仿佛陷入了末日的絕境,讓人感到無儘的恐懼與絕望。